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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者?袁安卿看向濁。
濁看上去很興奮,眼睛都睜得大了些。
上次電影院裡,濁吃掉了那個小分化體。但幕後的組織不清楚具體過程,他們只能將其歸結為救世主擁有極其神秘且強大的力量。
濁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危險個體,他的存在卻從未被暴露過。而袁安卿估計自己剛來這個世界就被扒了個底兒掉,但袁安卿的資料上沒有關於袁安卿力量的記載,所以他們將濁的力量移植到了袁安卿身上。
畢竟救世主嘛,那肯定擁有強悍的戰鬥力和一顆悲天憫人的聖父心。
「你想用他來威脅我?」袁安卿看著那個沒有異變的小孩,「你覺得你打得過他嗎?」
這小孩也就一米七多,看著瘦了吧唧的。至於濁,就算不考慮濁那詭異的能力也不會有人去挑釁他,畢竟濁的塊頭太大了,估計有兩個小男孩加起來那麼壯。
「你覺得這裡只有我一個?」男孩咬牙詢問。
袁安卿注意到這小孩的手在抖,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周圍空蕩蕩的沒有行人:「那你們埋伏了多少人?」
「這是你該問的?」男孩拔高了聲音。
袁安卿不解:「不能問嗎?」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男孩的手抖得更劇烈了,估計是舉刀舉得有些累。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是你。」袁安卿很無奈,他覺得這孩子有些過於緊張了。
這孩子的表現就不像個少年天才或者久經訓練的殺手,他的心態很不穩定,手亂動,眼神也喜歡亂瞟,估計他心中的畏懼情緒比袁安卿和濁加起來都多。
袁安卿初步估計這孩子是個被拋出來的炮灰,用來試探袁安卿的殺傷力。
這孩子被袁安卿刺激狠了,他把刀尖徹底地壓在了濁的脖頸上,大聲控訴:「這個世界到底還有什麼被拯救的必要!」
「我不知道。」袁安卿往濁脖頸處看了一眼,確認濁的皮膚沒有破,「你應該去問把我招過來的那群人,他們是你們這兒的掌權者對吧?」
小男孩哽住了,他沉默半天,只憋出來一句:「你是救世主!」
「不久前剛當上的。」袁安卿補充。
男孩這下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了,他只能跳過這個話題威脅袁安卿:「我警告你,今天你和這個監視者之間只能活一個,要麼他死,要麼你死!」
「那你把他殺了吧。」袁安卿立刻接茬。
男孩:「……」
濁可憐兮兮地抬高了眉頭:「袁先生~」
「你殺了他,然後我解決掉你。」袁安卿冷靜道,「老實說,我作為救世主存在的價值比我這位監視者要大,他死了只有他的親朋好友會為他難過,我死了這個世界可就完蛋了。」
「少數人為了多數人的存活而犧牲,我覺得很值得。」袁安卿推了下眼鏡,淡漠的表情加上那股冷淡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像個不近人情的精英。
「袁安卿先生!」濁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驚恐,「你要放棄我了嗎?」
這該死的戲精。
袁安卿看都懶得看濁:「但你把他殺了你就必須得償命,我不會讓你死得太舒服。用開水一勺一勺地燙,或者把你煮熟,你可以選擇。」
小孩這下徹底的沒聲了。
袁安卿的謊話還是很唬人的,畢竟他表情不多,說什麼都一個調調,看上去真像個武力值爆表的絕世高手。
「既然您不想死,那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一道更成熟的男聲傳來,那人從一旁草叢的造景石後面緩慢走出來,雙手背在身後,「我們帶您看一些東西,您跟我們去了我們就不殺他?怎麼樣?」
袁安卿估算了一下這男人的身高,又看了眼他躲避的石頭:「你走這麼慢是因為腿蹲麻了?」
男人腳步一頓,隨後他呵了一聲,若無其事地加快行進速度:「既然能救人,那救世主你絕對不會放任他去死,對不對?」
袁安卿看向濁,他看似是在預估自己有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不重要的傢伙涉險,實際袁安卿是在確認濁準不準備反擊,畢竟袁安卿在武力上確實不占優勢,那些石頭後面估計還躲著人。
「去哪兒?」袁安卿就範了。
「哦?你很有自信嘛,就不怕我們設置了陷阱,你會死在我們手上?」男人走到了袁安卿面前。
這人和袁安卿差不多高,只是看起來更瘦,像一具活著能走路的。
袁安卿沒有回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