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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人靠著欄杆,似乎感受到岑牧晚在看他,抬頭,兩人對視。
岑牧晚先低下頭,手機震動,是沈西西發來微信。
沈西西:【喬巧殺過來問我你倆是不是複合了。】
岑牧晚:【?為什麼會這麼問】
沈西西:【據我猜測,應該是看到你的朋友圈和周執的ip地址在一個地方。】
岑牧晚:【她還喜歡周執?】
沈西西:【你是真傻假傻,不知道你身邊那位有多少人惦記著。】
岑牧晚發了一個【可怕】的表情包:【給你說件事,我腳扭著了。】
沈西西打來視頻。
「什麼時候扭到的?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岑牧晚照了一下腳腕給她看:「特別疼。」
沈西西突然眯起眼睛:「等一下!」
「怎麼了?」
沈西西:「你把鏡頭抬高。」
岑牧晚照做。
看著鏡頭,沈西西喊道:「你跟周執住一個房間!?」
岑牧晚這才注意到鏡頭是對著陽台上的周執,她立刻把鏡頭轉回來。
她解釋:「沒住一起,是我沒帶房卡,來他屋裡待著。」
沈西西仿佛沒聽到解釋一樣:「岑牧晚,你從實招來。」
「真是這樣。」
「那你可以找酒店前台,他們會幫你開。」
她還真沒想起這個。
沈西西:「所以說,故意還是無意?」
岑牧晚看了眼陽台,好在玻璃門是關上的。
她壓低聲音:「發誓,無意。」
沈西西:「之前給你說的『周執在國外會不會有女朋友』這些事單純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如果因為那句話讓你現在心裡產生了疙瘩,我得跟你道歉。」
「在你沒說之前,這個事我也考慮過,但真正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
「不管是身世還是家世,我們現在的差距都太大了。」岑牧晚實話實說,「他值得一個優秀的另一半。」
「你差哪了!?」沈西西不服。
岑牧晚有時覺得,能跟自己玩的好的朋友,都是有共同點的,比如沈西西也是顏狗。
如果岑牧晚有顏粉,那沈西西一定是粉絲頭子。
「你認為周執只是個會看臉的人嗎。」岑牧晚笑了笑,「他那人驕傲的能拽上天,親口跟我說過,他未來的女朋友,一定要是個能跟她並肩前行的人。」
「難道你不能跟他並肩前行嗎。」
「是我依著他,還是他依著我?」岑牧晚說,「我成為不了鋼琴家,他也理解不了在殯儀館彈琴,我們都是那種不會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目標的人,當年我改志願是,他出國也是。」
「照你這麼說的話,周執在國外的知名度比國內大,那他為什麼還要回來。」
「就是因為在國內的知名度趕不上國外,所以才要回國提高知名度。」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事實就是如此。」
岑牧晚完全沒注意陽台的門被推開。
另外,陽台的門並不隔音。
等她掛上電話後,周執才出來。
無聊登上遊戲,正巧夏鳴也在,給她發來邀請。
因為不太會玩,所以特別專注,周執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打了三局後再抬頭,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這才注意到屋裡沒人。
岑牧晚單腳跳到門口把燈打開,準備跳回去的時候,沒受傷的腳絆到了地毯,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直接摔地上。
生理性的眼淚直接疼的流出來。
好在手機摔在腳邊,還能打電話求助。
「你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
岑牧晚咬牙忍道:「能幫我帶一瓶紅花油上來嗎。」
周執意識到不對勁:「怎麼?」
「剛摔倒了。」
「等我。」
周執比預計回來的要快,提了一袋子東西唯獨沒有紅花油。
「油呢。」岑牧晚問。
「醫生說扭傷後四十八小時內不能塗。」他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冰塊,裹在毛巾里。
「你給我敷?」
周執半蹲著,抬頭:「不然呢。」
岑牧晚忍者疼痛把腳伸過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