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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作案是不講究流程的,所以按部就班的查案只是白費功夫。」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喬初初說道。
「ok,現在我們就來整理一下思路。」
她指著門鎖說:「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窗戶上的安全欄也是完好的,也就是說兇手沒有藉助武力就的進了這間屋子。這能證明什麼?」
「兇手跟羅洋是認識的。」
「不是認識,」喬初初搖了搖頭,「是十分熟悉。」
「樓下阿姨的口供上說她昨天晚上並沒有聽見樓上傳來的任何聲音,要知道羅洋身高將近190,想要在凌晨一點這樣一個不該串門的時間裡悄無聲息的殺掉他,就一定是他毫無防備的熟人。」
齊思昊不贊同她的說法,案發時間在凌晨老人家已經睡覺了,聽不見聲音很正常。
他一皺眉,喬初初就心知肚明這個難伺候的男人在想些什麼,當然,她不會吝嗇給這個男人上一課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就去樓下。」
說實話,這兩個人看似成熟,但是每次碰在一起就像兩個小孩子,不正出誰對誰錯就不罷休,雖然知道親身去樓下實驗的方法很傻,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正確,他還是心甘情願的往房東家走去。
這時候的老阿姨已經慢慢恢復平靜了,齊思昊剛站在屋子裡就聽見天花板上傳來一陣又一陣悶厚的跺腳聲,又過了沒一會,又傳來噼里啪啦類似於珠子墜落的聲音。
這時候齊思昊不得不承認,在這種老式住宅樓,隔音效果這種東西果然是不存在的。
他回過頭問那邊暗自垂淚的房東,「阿姨,如果樓上晚上傳來聲音,即使進入睡眠您也能聽得見嗎?」
老人家不停地拿紙巾擦拭濕潤的雙眼,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心臟不好,所以睡眠質量也差,什么小聲音都能把我弄醒,我那個外甥幾乎每天晚上一兩點都不睡搞出腳步聲把我嚇醒,我今天早上還跟我老伴說昨天晚上洋洋怎麼這麼老實,誰知道」說罷就哽咽,繼而痛苦,語不成句,捂著臉陷入深深的自責里。
齊思昊天生嘴笨,看這些事情也看多了,面對老人家的悲痛也說不上什麼安慰的話。
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來,喬初初清脆的聲音傳來,「敬愛的大隊長,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表達深深的敬意。」
輕輕瞥了一眼那個幾乎在門口排除模特pose的女人,「所以現在可以帶著我對你的敬意好好破案嗎?」
滿意的笑了笑,「別著急,我馬上就能幫你找到答案。」
「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棟樓裡面。」
說話間,房東對面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看見忙碌的警察,面部表情十分驚慌的問,「請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開門的人是房東的鄰居,那男人帶著一副無框眼鏡,身材高高瘦瘦,穿著乾淨整潔的白色襯衣,絲毫沒有沾染這個破舊小區的頹廢氣息,整個人散發這一種令人舒服的氣息。
這樣的人應該很難遭到別人的排斥,齊思昊認真的打量了他一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您好,我們是羅城市刑警隊的辦案警員,有一些情況我們想要跟您了解一下,希望您能配合。」他客客氣氣的問這個男人。
樓道的小玻璃有一絲的陽光照進來,使得那男人輕薄的鏡片閃著一層光芒,他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鏡架,側身閃出一條通道,「當人,對於人民警察的要求我應該給與配合。」
齊思昊很滿意他的回答,抬腳走進了屋子,回頭看了一眼喬初初,她正肆無忌憚的打量這家的主任,感覺到她這樣實在是不太禮貌,他伸手把她扯了進來。
男主人不顧齊思昊的推脫,熱情的泡了兩杯茶水放在他們面前,喬初初順勢觀察了一下,男人少有的修長的手指,沒有繭子,簡直比女人的精緻,只是
「請問您叫什麼名字?」齊思昊拿出記錄本,公事公辦的問道。
習慣性的推了一下鏡框,那男人不急不緩的說,「我姓曲名文,是一名作家。」
聽到這個介紹齊思昊有點吃驚,曲文的名字他倒是聽說過,羅城市有名的文化研究學者,出版過不少關於文化遺產的調查書籍,對於實事也十分的關注,經常能在本地的早報看見他一些針砭時弊的政治言論。
沒想到這樣的小有名氣的人,還會住在這馬上就要拆遷的老舊小區裡面。
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麼,曲文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您大概也很好奇我怎麼還會住在這種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