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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默默哭了,起身想要去和梁仲傑道歉,走到書房門口,剛準備敲門時,她聽到裡面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她很熟悉,是梁仲傑時會發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且克制著的聲音。她悄悄擰開門,只開了一點縫隙,透過縫隙她看到梁仲傑陷入情-欲的表情,接著,她聽到了他手機里的聲音。
片刻後,她渾身發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電話里的那個聲音,她知道,是梁仲傑公司的員工,去年聚會時見過,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她躺在床上,看著落地窗外面的夜景,靜靜地想著,想到最後,她覺得自己剛剛被他弄得好髒,於是,她起床去洗澡。
女人經常口是心非,可男人呢?他們是表里不一,前一秒還在跟她親親密密的,下一秒他就對另一個人親親密密了,且是瞞著前一秒親密的那個人。
她躺在浴缸里想,梁仲傑這樣有多久了呢?以前她做不了的時候她就開玩笑地問他怎麼解決,他說自己動手,實在不行就找她用手或者蹭蹭。
男人怎麼可能會只甘心用手,果然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她想到了何美杉。何美杉可真厲害,老趙在外面有人,江蔓記得何美杉當時氣哭了,沒多久就恢復了,乾脆學老趙也在外面找人。她說:「為什麼男人能找,女人就不能?」可是,她沒膽子,老趙要面子,怕老趙知道後真殺了她,所以,她作妖的時候從不讓老趙知道,江蔓是她最好的掩護。
何美杉怕老趙,老趙怕梁仲傑,自然也會顧忌江蔓。
可梁仲傑怕誰?
江蔓想到心都疼了,想著,她突然安慰自己,只是電話而已,不是,不是心靈,只是電話而已。她這樣安慰自己的同時也知道這種安慰法持續不了多久。
她愛梁仲傑,所以,她不能說,說了,誰都不好過。因為她們現在的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只是兩個人的事情,她肯定要找梁仲傑大鬧一場,質問他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通過電話做那種變態的事情!
她強迫自己冷靜,努力去想自己和梁仲傑當初談戀愛的時期,可越想越氣,氣到最後哭了。她乾脆一頭悶進水裡。
隔天,她起早,洗好衣服,做好所有的家務後,等著梁仲傑起來吃早餐,順便處理掉婆婆送來的女性專用的大補藥。
梁仲傑先是沖了個澡才出來吃早餐。她跟梁仲傑說要回老家一趟,看看爸媽和弟弟妹妹。她神情愉快,昨晚床上的不愉快好像都不存在一樣。梁仲傑深深地看著她,久久後說:「路上小心點,有事打電話。」
她低著頭自顧自喝粥,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片刻後,她忽然說了聲「對不起。」
梁仲傑先前陰鬱的神情這才散去。
若是不在乎昨晚的不愉快,那她肯定有問題。
「我會想辦法,你只要每天等我回家就行。」
她挑著眉,哼笑幾聲,說:「今晚我就不回家,沒人等你。」
梁仲傑抬腳就踢了下她的小腿,佯裝生氣的樣子道:「故意的是不是?」
「哼。」
「媽一大早打電話給我了,你這幾天沒事的話去她那兒露個臉。」梁仲傑自從繼承公司後,以往不雅的吃相都跟著改掉了。江蔓望著他,好久沒說話。
「看什麼?」
江蔓抬手托著下巴望著他,露出一排白牙,笑說:「看你吃飯啊。」
梁仲傑失笑。
等他吃完放下筷子時,江蔓突然提起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是不是很掃你的興?」她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
梁仲傑拿過桌上的金絲邊眼鏡戴上——他戴眼鏡在江蔓眼裡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虧得有那副好皮相。
「嗯,有點。」梁仲傑表情淡淡,沒什麼多大情緒波動。他起身,走到她身側,捏著她下巴抬起頭。「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男人用了「又」這個字,說明其實心底已經有不耐煩了。江蔓乖覺得很,所以乖乖地點頭,不說話了。梁仲傑俯身,輕輕敲了下她額頭,說:「別瞎想。等我這個項目忙完後我陪你去醫院,國內治不好那就去國外。」
江蔓「哦」了一聲。
江蔓才知道自己可真會裝,如果有機會當演員的話,她肯定能拿影后獎。
梁仲傑去上班之前,同以往一樣要江蔓親過之後才肯去上班。江蔓想到昨晚的事情,不太舒服,推搡著他,嗔怒:「親腫了怎麼辦?你叫我回去被人笑話呀?」
梁仲傑笑出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