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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到這檔綜藝開始錄製的時候,才能和他們正式見面。
越到後面,許嘉藍收到越來越多何巧巧給她發來的資料。
她一開始就知道分階段錄製的安排,每個階段錄製時長不固定,完全是看他們的進度決定。
許嘉藍不難理解周書德的這個做法,他固然要好好打磨這檔綜藝,這也意味著無論是錄製的時間,還是最後成片的時長,都必然會被拉長。
節目開始錄製前一晚。
儘管許嘉藍知道她應該早睡,但是難免興奮了起來,這可是她第一次錄製綜藝,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最後還是程淮忍受不住她一直在胡亂動彈,開口道:「睡吧,小心明天頂著黑眼圈去和苑。」
再不睡,明天她的狀態恐怕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不影響她嘴硬:「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淮可不想讓她越聊越精神,側了側身朝她的額間一吻:」晚安。「
整個人平靜下來後,她很快便睡著了。
許嘉藍打算要帶去的東西正好裝滿一個行李箱。
周書德的名字就是個活招牌,整個節目組在衣食住行,任何可以想到的方面都有贊助,這也讓他們的行李能儘量輕便。
許嘉藍原本還擔心會有很多東西要帶,周書德的這個安排讓她鬆了一口氣。
程淮一手托著行李箱,另一隻手則牽著許嘉藍,他巴不得可以第一時間身在錄製現場,只不過這個想法才剛說出口,就被許嘉藍拒絕道:「你的工作要緊,而且你第一天就來的話,我擔心後面就很難好好錄製下去了……」
她說的很有道理,程淮再怎麼想到節目組宣示主權,但首要的還是考慮許嘉藍的想法,便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許嘉藍要先到酒店辦理入住,擔心會有節目組的其他人在現場交接,就沒讓程淮和她一起進酒店。
程淮不強求,但在她下車的時候不忘提醒道:「記得把房間號發我。」
「知道啦——」
看樣子,程淮是鐵了心晚上過來酒店找她。
綜藝下午才開始錄製,但是他們需要提早準備妝造和服裝,許嘉藍在酒店裡稍微整理了行李,從窗外就能看見不遠處的和苑,她索性直接走過去。
在準備的時間裡,何巧巧非常盡職地給許嘉藍充當著助理這個角色,在旁邊給她講著一些之前保密的安排:「這檔綜藝沒有按藝術門類劃分,周導演按照八大藝術類別一共邀請了六位嘉賓,分別是繪畫、舞蹈、雕塑、文學、戲劇和文學領域,沒有邀請音樂、電影和建築領域的嘉賓。」
「而許老師您則是作為藝術策展貫穿始終,至於其他的內容,等會開始錄製的時候,導演會再告訴你們。」
許嘉藍輕輕點頭,說道:「我大概猜到導演的計劃了。」
周書德直接租下了和苑最大的房間,平時用作宴會廳,如今在他的安排下,布置成了拍攝場景。
根據和苑的特點布置得古色古香,就連裝飾的擺件也可以看得出價值不菲。
許嘉藍走進錄製現場的時候,發現沙發上已經坐了兩三個人,見她走進來,他們一致地站了起來,朝許嘉藍自我介紹。
首先開口的是一位氣質清冷,看起來和許嘉藍年紀相仿的女性:「你好,我叫秦琥珀,擅長中國舞。」
接著是小麥色肌膚,頭髮微卷的男性:「我是齊遲,是一個雕塑師。」
最後開口的是一位短髮,看起來幹練利落的女孩子:「祝聽,我是唱黃梅戲的。」
三個人自我介紹的方式大不相同,變相彰顯出了他們的性格。
許嘉藍分別記下他們的名字,開口道:「我叫許嘉藍,是一個策展人。」
初來乍到,人也還沒到齊。
他們就算想聊天,好像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還好沒過多久,剩下的兩個人陸續走了進來。
前者的氣質略顯陰鬱,皮膚像是常年待在室內的蒼白:「我叫葉青竹,是一個畫家。」
後者梳了個背頭,看起來沒有太明顯的特點:「陳甘霖,自由撰稿人。」
至此,參與這檔綜藝錄製的嘉賓終於到齊。
周書德慢悠悠地從監視器後面站了起來,清了清嗓開口道:「謝謝你們來參加這檔綜藝的錄製,接下來給各位講一講整體安排。」
周書德前面講的那些,都是何巧巧準備的時候給她提過的內容,說到後面,許嘉藍豎起耳朵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