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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話主要對著常菁說的。
這些天醫生也看明白了,容易起衝突的還是這位母親。他告訴常菁讓她也可以嘗試做一些心理諮詢,對健康有幫助,有時候身體上很多問題都是情緒引起的,還有就是情緒是會傳染的,自己穩定別人才能穩定。
常菁羞愧難當,連連應下,然後幫喬知淼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外人看來,喬知淼這段時間雖然偶爾恍惚,但沒有再出現長時間發呆的情況了,但對於自己的病是否治癒,喬知淼自己毫無實感。
她從前沒認為自己走神的習慣算是病,現在也沒覺得自己被治好了,只覺得只是在另一個地方住了幾天,和別人聊了些化學以外的她從前不習慣深入提及的東西,就收拾包袱回家了。
但不知怎麼,周柏言好長時間沒來看過她了。
「周柏言,我都出院了,你怎麼不來看我?」
周柏言笑道:「想我了?」
喬知淼「嗯」了一聲。
周柏言靜了片刻,突然問:「喬知淼,你相信我嗎?」
「怎麼了?」
他說:「今晚我和我爸會去你家吃飯,如果發生了讓你不高興或是害怕的事情,你就站在我後面,不論你父母或者喬希說什麼,你都不要和他們吵架。」
喬知淼隱隱有些預感:「你要和他們說什麼嗎?」
「不一定,只是一個假設。」
「我知道了,那你不要吵架,我討厭吵架。」
周柏言笑了笑:「好。」
這晚,周柏言帶了一大提名酒來了喬家,這仗勢嚇了喬陣一跳,心裡對他們的浮起濃濃的愧疚,因為為了慶祝喬知淼出院,常菁決定小露一手,做些菜感謝周群和周柏言長久以來的幫助,喬陣百般阻攔還是沒成功。今晚大夥的胃恐怕不會好受了。
席間,他們把帶來的酒都開了。
喬陣喝了不少,大著舌頭說感謝常菁這些年的犧牲和辛勞,雖然他是個男人,但為家庭做的實在是比不過常菁,有時候看常菁因為孩子難過,他心裡也不好受,比起孩子,他更心疼常菁,然後又說起常菁怎麼怎麼好。
常菁聽得面紅耳赤,想捂住喬陣的嘴,又想再多聽一些這些年急劇縮減的情話。
雖然她年過半百,但心中的少女還未老去,再過三十年也還是愛聽這些話,說不準喬陣以前就是用這些笨拙又直白的剖白將她拿下的。
等喬陣說不動了,常菁才站了起來。
她朝周群說:「人與人交往靠的就是真誠,我們家最幸運的就是遇上了你們,我戒酒好多年了,今天敬您和柏言一杯,感謝你們這麼久的幫助,以後但凡有用得上我和老喬的地方,隨時知會我們。」
周群一邊笑眯眯地點頭回應,一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他是知道周柏言今晚的計劃的。
雖然周群比常菁高一輩,但對常菁的火爆脾氣深有體會,現在作為作案者家屬,實在沒辦法不害怕,周群只希望常菁真要生氣,沖周柏言就好,一人做事一人扛,雖然他是周柏言親爹,但君子能屈能伸,他決定多給周柏言一些發揮的空間。
然後他看到周柏言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菁姐,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瞧見周柏言這麼鄭重嚴肅,常菁有些笑不出來:「怎麼了?」
喬希這晚一直很沉默,從看到周柏言出現在家裡後,臉色一直不好看,她是答應了周柏言不告訴家裡,那是想讓他和喬知淼自己理清楚,現在看來他們確實理清楚了,只不過和她設想的方向不一樣,喬希直覺後面的話不是自己想聽的,想離開這裡,但又好奇常菁的反應,接著她又想到自己結婚的事情還瞞著家裡,一時間有些焦慮。
她下意識往口袋掏了掏,擔心結婚證被常菁發現,她一直隨身帶著。
但喬希忘記了自己身上這件衣服的口袋很淺。
隨著她的動作,兜里的東西直接掉了出來。
大家都被東西掉底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周柏言也停住,看了過來。
「什麼東西?」常菁彎腰把東西撿了起來。
喬希劈手奪了過來:「沒什麼。」
常菁愣住了,本來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但喬希這個反應讓她覺得不對勁,她分明看見那是個紅本子,而且怎麼看怎麼像結婚證,還沒深入思考,聲音習慣性先大了起來:「到底是什麼東西?」
「真的沒什麼。」
常菁不相信,伸手去搶,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