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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懂了。」李里有些心癢,久未放飛自我,她實在是太想吼上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了。
場內也有不受影響的人。
雲杉杉在昏暗燈光中也不忘聊工作,趙西南則在苦思,想怎樣才能快些帶趙東方離開。
想了想後,他輕手輕腳的一點點坐到了點歌台旁邊,手指飛起,將相其言他們點的歌一一置頂。
趙東方是個混小孩,異常喜愛唱歌,最接受不了被人插隊,或是刪除掉他選中的曲目。
相其言和李里遵守著大人的本分,不想跟一個小孩搶麥,只得百無聊賴地坐著,忽然,一陣頗為宏壯的前奏響起,瞬時驅趕走了兩人的瞌睡。
《向天再借五百年》!
兩人如屁股下有彈簧,瞬時飛起,抓起話筒,氣沉丹田,便開始了默契的對唱。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
都為夢中的明天
……」
趙東方一臉懵逼,想不通怎麼自己的部分這就結束了。
趙西南也是震驚,沒有想到這兩個看起來亮麗的女人,唱起歌來如此粗獷。
他原本的想法是,帶著趙東方去給她們再點些喝的,然後順便把帳結了,最後悄然離開,相其言若問起,他就淡淡的回一句有事,這樣也算能扳回一局,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內斂且紳士的男人。
可對方的歌聲一響起,他便像被釘在了座位上,眼睛也跟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在遊動。
要再次說,相其言的狀態較白天趙西南見她時,好的不止一點兩點。
原本,趙西南覺得她眉眼雖然漂亮,卻藏著一種犀利,但此時配合著她生動的表情去看,只覺得別有風采,靈動又抓人。
他忽然覺得喉嚨乾涸,順勢抓起一旁的水杯,剛餵進去一口水,便全部噴了出來。
開始時,那首《謝謝你的愛》的前奏流出,趙西南並未太在意,可當相其言開始跟隨伴奏歌唱時,他真實的笑噴了。
她在用四川話演繹這首經典曲目。
「不要問我,一生曾經愛過多少人,
你不懂我傷有多深吶,傷有多深吶
要剝開傷口總是嘿殘忍,勸你別作那個神戳戳的人吶
多情暫且保留幾分,保留幾分吶
不喜歡孤獨,卻又害怕兩個人相處,
這分明是一種痛苦,嗨呀好痛苦呀
在人多時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在
萬丈紅塵中哦,找個堂客來愛我
當我避開你的柔情後,淚開始滑落
你莫說莫想莫應該,我謝了你的愛
我不得不存在嘿,像一顆塵埃……」
方言給這首歌曲增添了些許詼諧的趣味,相其言的演繹更恰到好處的自然,舉手投足間沒有過分的誇張卻也足夠逗人開懷。
到了曲終,相其言做了一個單手指天的 endg pose,同時還微轉過身,衝著身後的好友拋去一個 k。
趙西南明知那眼波並非是傳遞給自己的,卻還是被釘在了原地。
趙東方被生生奪取了麥克風,鬱悶,更嫌棄,湊到了哥哥的身旁,撇嘴道:「這唱的是啥子嘛?簡直在折磨我的耳朵。」
「不喜歡聽就爬開。」趙西南將趙東方的腦袋往旁邊一推,目光照舊停在相其言那裡。
相其言一番半發泄似得唱歌后,額頭竟浸出了一層汗,她走到桌旁,剛準備拿杯水喝,便看見手機屏幕在躍動,來電顯示是徐家太后。
「呼。」她嘆了口氣,對李里和雲杉杉,「我家母后來電話了,我去接一下。」
同時,她將話筒隨手遞給趙西南,「你也唱一首,坐這不無聊啊。」
「哦。」趙西南怔了下,接過話筒的期間剛好觸碰到對方的指尖,微涼一下,在他心裡漾起一絲漣漪。
ktv 的走廊也是吵嚷,相其言乾脆直接走到了外面的路邊。
這中間,電話斷了又撥來,接連兩次。
相其言接通電話,如料想般聽到了母親徐孟夏抱怨的說:「你硬是忙哦,還記得你有我這個媽嗎?」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