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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周围还真没人,但还是伸脚踢了他一下:“服了你了,大白天讲这个干嘛,不正经。”
关有仪不理我,继续背过身去收拾,嘴里依然在哼着歌。
作者有话说:
昨天作话说更三章是假的,但今天说明天会有两千字的?是真的!谁说我写黄像太监总管?
饿
我们带了一床大码的自充气床垫,关有仪说这是花大价钱买的,绝对够软,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躺在上面总是觉得身上有块地方被硌得慌。
“怎么会?”关有仪一屁股坐了上来:“我买的这个可是十厘米的,卖家跟我说这是户外席梦思来着,是不是刚才我搭帐篷的时候下面有小石子啊?老公你起来让我看看。”
我用手掌按压了一下,只能压下去浅浅的一个凹陷,确实质量很好。
“估计是我想太多了。”我看了看外面还大亮着的天色,透过橙红的帐篷,慢慢倾洒在这个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不知怎么地,莫名其妙有点羞赧起来。
“我们俩真要现在就做吗?现在外边这么亮,这里又不好洗澡……”
“我不会射进来的。”关有仪那股子黏黏糊糊的劲又上来了,把我压在床垫上亲个不停,“我们俩都没有好好出来玩过……”
“是没有出来干过吧?”我仰面躺在床垫上吐槽。
我们俩的确是大学恋爱,可是都没能好好的约出来玩玩。
因为恋爱的时机太尴尬。
本来刚上大学那会,真的像小说里说的那样,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随时都能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夜不归宿都完全不用报备。
但是,大三那年,疫情来了。
关有仪虽然对我采取死缠烂打的攻势,但碍于两个校区之间的距离,大多数都时候他都是在线上对我嘘寒问暖。
我们俩难得外宿几次,都被青春期尾巴上那点荷尔蒙冲昏了头脑,一出来就直奔宾馆,先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再说。
后来上了班,那几年单位动不动就在群里转发“非必要,不离鲁”,我们俩也没能一起出去旅游,不过就算能出去,我们也没时间。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心软了,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工作,试探性地开口:“那,你今天就来两次好不好?”
话刚说完,关有仪就把我裤子脱了。
有时候看他口交那样子真是可怕,跟我完全不同,非常卖力地把我整个分身都含在嘴里吮吸,喉咙里传来的吸力让我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
好害怕他哪次计较我之前的什么过错,然后一口把我咬下来……
但这样的深喉口交也让我射得很快,有时候我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上来了,这周该不该去中医院挂号看一下有没有早泄的嫌疑。
我整个人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好像连眼神都跟着一起涣散了,无法聚焦眼前的事物,只能看见关有仪从边上拿出来早就放在那的润滑往手上倒。
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奇怪,下面使劲的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因为腰部的摆动而扭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了无意识的嘤咛,又很快意识到我们现在正在白日宣淫,用牙齿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关有仪偏偏故意使坏,他对我的身体非常了解,中指和无名指合力往敏感点上戳,说是扩张,不如说是又一次高潮的唤起。
我因为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就快崩溃地哭叫起来了,就在我又一次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关有仪用另一只手箍住了我的阴茎。
他同时把那只放在后穴里使坏的手也抽出去了,我还没有完全高潮,要到不到的感觉让我的意识难以清醒,两只腿乱蹬着,从他的腰侧蹭过,也能感觉到空虚的后穴不停地收缩。
关有仪故意曲起指节在外面剐蹭,让我更加难耐,好像小腹里有一团火在烧,几乎把我的四肢百骸都燃烧殆尽。
他放进来的时候,我才好像是株被风吹着跑的种子,终于找到了棵可以依靠的树,然后迅速生根发芽,攀附其上。
等风吹过树的时候,我就随着他的枝叶一起颤抖,摇摇摆摆地扭动。
“等一下。”我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这个床垫怎么这么响,是不是要坏了?”
我们俩毕竟是成年男性,我是真怕把这床垫压爆了。
“哪能啊?”关有仪停了一瞬,然后伸手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这里边有气,有点声音正常的。”
我猝不及防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