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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剛已經睡下了,oga白皙精緻的臉埋在被子中,床頭燈是暖黃的,一整片暖黃渡在了oga的髮絲上,莫名顯出幾絲柔軟。
好乖。
燕行之從沒見過這樣的許深,眼睛是清澈的,oga淺淡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輪廓,並且只有他的輪廓。
燕行之不想做人了。
許深給他說了晚安,許深說:「你也早點去睡吧。」
alpha磨了磨牙,在許深的「晚安」聲中勉強記得自己是個「正經」的a。
正經的a只有在特殊時期才可以不做人。
燕行之開始了發愁,alpha撕下一張日曆,又對著自己上次易感期的時間看了又看。
二十天。
十七天。
十五天。
···
還有整整十三天。
alpha為什麼不能一個月兩次易感期?
好煩。
每天都要撕日曆。
還要撕整整十三天。
那就是三百一十二個小時,一萬百千七百二十分鐘,一百一十二萬三千二百秒。
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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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之:不想做人的倒計時第十三天···
第11章 撕完日曆
=
燕行之發現自己很不對勁。
怎麼個不對勁呢?
他居然覺得許深有一點可愛。
有點喜歡。
比如現在,許深喝著牛奶。
牛奶是燕行之溫的,許深傷了腳,最近都是燕行之照顧左右。
只是今天的牛奶溫得不好,當時許深正準備洗漱。燕行之把牛奶溫著,就轉身照顧起了許深。
擠牙膏,放溫水,做人工扶手。
oga站在鏡子前,溫水打濕了臉,幾縷黑色的碎發被水打濕,許深微微側了側頭,就有水珠順著oga白皙的脖頸滑落,順著鎖骨,滑到更深的,燕行之看不到的地方。
許深的眼睛中也進了水,睫毛被打濕,oga茫然地眨了眨眼,淺淡的眸色中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霧氣氤氳。
然後燕行之就看呆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牛奶鍋已經咕嘟嘟地冒起了泡。
燕行之本想再溫一杯,卻被許深制止了。
「就這樣吧,」許深說,「謝謝。」
許深很喜歡說謝謝。
oga雙手捧起了牛奶,杯子也有點燙,許深就不停地換著手指。
牛奶溫度實在高了,許深輕輕地對著杯子吹氣。
許深的唇也帶上了濕氣,因為呼氣而微微抿著。
oga的嘴好小。
應該也很軟,指腹擦過,也許就會更加紅潤。
燕行之突然覺得很渴,抓過旁邊的杯子,一口氣灌了大杯。
好煩,日曆還有十二張。
撕得好慢。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加快易感期呢?
燕行之對著百度上的「易感期紊亂綜合徵」研究了半天,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收起了手機。
可惜了,他年年體檢。
沒這些問題。
唉。
十二天。
十天。
九天。
……
清晨鬧鈴響起的時候,燕行之興沖沖地拿起了床頭櫃前的日曆。
日曆中,今天被劃上了一個紅色的圈,表示今天是個特殊日子。
什麼特殊日子呢?當然是燕行之盼望了整整一萬八千七百二十分鐘,簡而言之就是某a盼望了整整十三天的「特殊」日子。
燕行之很開心。
開心地在床上打了個滾。
「咳咳。」像是也察覺到自己行為有些幼稚了,燕行之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
吃過早飯,燕行之選了一條最合適的領帶,站在鏡子前看了半天。
許深已經出了門,前兩天腳好些了,oga就去了研究院。忙起來沒日沒夜,許深也加了幾次班,但是燕行之每次都會去接人。
自己的oga當然要自己接。
自己喜歡的oga那更要自己接!
追人嘛,燕行之翻開了《ao交往我知道》。
嗯,他悟了。
燕行之照常去了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