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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租了個屋子到處找貨源、拉投資,每天起早摸黑一頓亂整,有時候晚上回到家裡,連澡都懶得洗,直接抹一把臉就直接躺床上,鼾聲四起,第二天周而復始。
吳思思不知道沈寒山在外面發生了些什麼。
和喬允文的辦公室談完事情,立馬回到自己的化妝間開始低頭對自己明天的台本。
沈寒山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低頭一臉全神貫注默讀的模樣。
在旁邊悄悄地坐下來,趴在座位的靠背上,看著她,跟只等著主人順毛的哈士奇似的,臉上帶著笑。
吳思思看完最後一句話,抬起頭來抻了抻脖子,偏頭看見沈寒山,忍不住微微一怔,歪著腦袋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寒山「嗯」了一聲告訴她:「回來有一會兒了。」
「你怎麼不喊我啊。」
沈寒山站起來走過去,雙手展開,撐在在吳思思面前的桌上,整個人包住了她的小身板,用鼻尖在她頭頂噌了一會兒,一臉痞笑著回答:「好看,就想多看一會兒。」
吳思思突然覺得這話似曾相識,就像兩人過去也有過這樣的對話一樣。
揚起腦袋看著頭上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寒山就低下脖子,直直地親住了她的嘴唇。
吳思思只覺這樣的動作又是霸道又是柔情,一點點的探尋里還帶著點闊別重逢的期許,腦中的小人半哭半笑,感覺到彼此吹在臉上的呼吸,只覺比做/愛更讓人覺得親昵隱秘。
沈寒山鬆開身下的人,臉上也有些平時難以見到的紅。
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說:「我家大寶寶這麼拼命認真工作,可心疼死我了。」
吳思思連忙低下頭去,把臉埋進手臂,小聲嘟囔:「誰是你家大寶寶了。再說了,我認真工作是為了廣大觀眾,又不是為了你。」
沈寒山立馬舉手投降:「明白明白,我們吳主持無私奉獻,心繫人民,滿腦子只想建設優質社會主義新中國,我這樣的牲口比不了。」
吳思思這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就喜歡在旁邊看我笑話。」
沈寒山哪捨得看吳思思的笑話,他巴不得自己變成個笑話讓她能天天抱著傻樂呢。
伸手捏著她的手指,小拇指放在她的手背一點一點地撓著。
他原本腦子裡想著應該在這時候說兩句煽情的話,比如「你認真的樣子特別漂亮,我特別喜歡看你低頭工作的樣子,剛才遇見個賣片兒的挺像我以前一朋友。」
可話到嘴邊,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變成了一句:「誰說的,你認真工作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就像賣片兒的一樣。」
吳思思羞澀的笑容一下僵硬在臉上,整個人猛地往後一退。
沒想這一退,直接把沈寒山兜里那一張光碟「吧唧」一聲給碰了出來。
仔細一看,上面的字更是觸目驚心——《真愛小甜心原是放/浪人/妻,辦公室誘惑激情上演!》
沈寒山看著地上的東西,只覺兩眼一黑,心裡默默地想:這個世界怕是不能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我們要開始慢慢秋後算帳了。
沈總:為什麼都對著我哈哈哈,像我這種具有深厚文學素養的知識青年,明明應該是憂鬱小王子那一掛的啊。
第21章
從電視台里出來, 吳思思臉上還是一片冷漠,揣著自己的小皮包,跟揣著火/藥包隨時要去炸碉堡似的, 一臉不容侵犯的表情。
沈寒山哪兒敢侵犯她啊。
他自知犯了錯, 端端正正地坐進駕駛座,整個一小學生坐姿。
默默發動車子,默默放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試圖讓自己顯得憂鬱無害一些。
可昨兒晚上老白回家的時候才在座位打過滾,現在那小風往車裡一吹,滿嘴的毛, 別說憂傷了,咳嗽都得死命憋著。
吳思思坐在原地, 看見旁邊沈寒山難受的樣子,心裡的氣也慢慢消了下去。
她到底是成年人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知道沈寒山那方面需求其實挺強的。
人家現在二十七歲, 正直年輕力壯,你不通過實戰跟人研究愛情的真諦也就算了, 還不讓人自我發泄, 那能成嘛。
嘆了口氣, 剛準備開口說話,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吳思思低頭看了兩眼,一直沒有接聽, 直到沈寒山有些好奇地看她一眼,她才沉默地點了拒絕。
沈寒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