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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書禾嘆了口氣,解釋:「我對婚禮沒感覺,辦不辦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影響,反正事情這麼多,不如不辦,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小尤恍恍惚惚一點頭,仍好奇:「不會覺得可惜嗎,很多女孩子都對婚禮有期待啊,婚紗捧花鑽戒什麼的。」
駱書禾搖頭:「沒有。」
接下來,除去婚禮現場布置,剩下的事基本上都是扔給別人去做。駱書禾原定計劃是在酒店睡一天,硬是被小尤拉去海灘玩水,說是想偶遇外國帥哥,看看能不能騙一個來給她們塗防曬霜。
駱書禾很敏感,反問了回去:「塗什麼?」
小尤就很慫地收回了:「不塗不塗,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和帥哥說說話也好。」
結果,帥哥是沒看見一個,海灘上都是公司團建大叔或者是歡樂一家親,根本沒她們什麼事。
小尤自認倒霉,心說來錯了海灘,正像條鹹魚被駱書禾按著癱在沙灘椅上給背上塗防曬,天有不測風雲,居然在這時兜頭下了一場大雨。
雨點噼里啪啦打在太陽傘上,沙灘上的人都爭先恐後在往酒店跑。
小尤也想跑,但見駱書禾靜靜把剩下的防曬霜往手臂上抹的模樣,她多問了句:「我們不走嗎。」
駱書禾指指天空,認真說道:「這場雨最多就下五分鐘,跑回去又累又會淋濕,加上要收拾的時間,想想太虧。」
「而且這不是有太陽傘,你穿這麼少都擔心淋濕?」
小尤被她說服了。
五分鐘後,果真停了雨,重見艷陽,小尤哦哦哦叫著,看駱書禾眼神愈發崇拜。
和她熟了後,小尤是覺得有些話可以當面說,不用再藏著掖著。
「你知道我對你最開始的印象是什麼嗎。」
駱書禾對答如流:「花瓶,冷情,不好接近。」
小尤瞠目結舌,是真覺得她神了。
「你怎麼知道。」
駱書禾笑笑不說話,從中學時代就總有人這麼說她。畢業前交換同學錄的時候尤其明顯,大家都願意分她一張寫,但收回來後發現她寫給別人的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樣的祝福,沒新意又敷衍,表面上客客氣氣,背地裡說她假正經,裝。
她倒沒生氣,就是不明白,就下課相處那十分鐘,能和人熟到哪。
高中更是,她忙到腳不沾地,不想分時間在無用的社交上,加上人比較慢熱。來來回回能說得上的話的就幾個,畢業散夥飯後也都沒有聯繫了。
小尤:「但我可怕意姐了,但在你面前還挺自在的。」
駱書禾不以為意,猜測:「你在她底下做事,這不是很正常。」
小尤一點頭:「也對。」
晏池和陳禕柏是一塊抵達海島的,駱書禾本以為楊雲天這種什麼熱鬧都要摻一腳的會跟來,結果沒有。
途中,駱書禾見前座的陳禕柏在閉眼休息,低聲問他楊雲天人呢。
「你這麼關心他?」
抬頭就是他意味深長的目光,駱書禾實在是煩,但還是扯扯嘴角,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沒有沒有,你呢,累不累啊。還是餓了,這裡的海鮮很新鮮,待會我給你點海膽吃。」
晏池默然把她牽著的手收回,撫平衣角上的褶皺。
「少來,不稀罕。」
駱書禾又把手拉回去。
他掙開。
駱書禾小聲問:「你又怎麼了。」
晏池就掐她臉。
駱書禾這時才注意到他下巴處磕破了一塊,但因為一直用半邊臉對著她,開始並沒有注意到。
他一身冷白皮,痕跡很明顯。
「不是眼瞎嗎。」晏池冷淡道。
她就強行掰著他的臉轉過來,湊近看了兩眼。
……真是好大的傷口,通知聯合國了嗎。
但駱書禾知道他生氣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攀著他的手臂在問:「疼不疼啊,怎麼弄的。」
晏池這才正眼看她:「不疼。」
「那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晏池彆扭勁兒就上來:「我沒生氣。」
駱書禾繼續低聲哄了兩句,直到晏池撇下去的嘴角變得平直,視線若有若無落在窗外:「楊雲天被他爸扔到澳洲了。」
「啊,為什麼。」
「他不是就想出去嗎,楊叔說了,讓他在澳洲勤工儉學送牛奶報紙一個月,租房子住,自己就知道沒錢多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