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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敢這麼對我，以後還不知道要干出什麼事來？老陸，你說她是不是自從買了那套公寓之後就變了個人？」

「她的辛苦別人不懂，你這個當媽的還不明白嗎？一個女人在職場上打拼多不容易，她的壓力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理解的。」

第32章 人心，怎麼也捂不熱

劉婉寧不滿地撇了撇嘴，「她在辦公室里風不吹雨不淋的，就是敲敲電腦、畫畫圖，有什麼可累的。說到底還不是你偏心，當年讓她讀完高中就行，那時候她出去打工，還會想著點家裡。現在心都讀野了，我聽說了，心冷的多是讀書人，你要是再慣著她，冷了言言的心，看以後你老了誰養你！」

陸默表情猶豫了一下，「你說的我都明白，這次住院我發現小語確實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劉婉寧眼睛亮了亮，連忙說道：「你也覺得她不對勁兒了吧。」

「以前我覺得你偏心言言，對小語不好，我這個一家之主就想一碗水端平。這些年我身體都健康，沒出過什麼大問題，我感覺不出兩個孩子有什麼區別。這次住院後才感覺小語這顆心我們捂不熱。平時沒事她錦上添花，一有事她就這樣。對我、對你的態度都不好，確實讓我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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