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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爺爺有些寒涼的眼神,心臟跟著有些涼,不服輸的再重複一遍:「爺爺,溫穗懷孕了。」
男賓因為司瑤的話,氛圍直接降到了冰點。
司瑤喉嚨滾動:「您先吃。」
「還吃什麼吃!」老爺子驟然摔了筷子。
司瑤指尖掐入掌心,垂頭站著。
男賓和女賓在原地待著。
刑珏和刑老爺子起身,司瑤對上刑柯擔憂的臉,眨眨眼示意他別擔心。
轉身想跟著倆人去時,看到了譚菲笑眯眯打量她的表情。
這壓根不是她會有的表情,司瑤掐了掐掌心,沖她禮貌的笑笑,急匆匆的去找人。
到里院很遠就聽到了砸東西的響動,還有老爺子的呵斥怒罵。
司瑤在門口站定,豎著耳朵聽裡面傳出的模糊不清聲音。
隨後看見撐著傘輕快走近的刑阿霓,心臟徹底掉了個徹底。
刑阿霓走到司瑤兩米之外笑眯眯道:「司瑤姐姐,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
司瑤面不改色:「哦。」
「夢見裡頭那個小賤蹄子不敢來了。」刑阿霓說完丟掉傘,在淅淅瀝瀝的雨里轉了個圈,歡快的說:「最開始以為你懷孕了呢,可把我噁心壞了,誰知道檢查單上寫的是從來沒來醫院檢測過的溫穗,瑤瑤姐,你可真的好大的膽子,敢在刑家子嗣上動手腳。」
司瑤:「喝酒了吧,胡話說的真順。」
「是不是胡話誰知道呢。」刑阿霓說完朝前,背對著司瑤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袖子上的水珠。
司瑤悄無聲息的蹲下拎起早就看見的一塊板磚。
捏緊朝著刑阿霓近了一步。
註定了要被扔去海外礦山,不如,將你拍成傻子,反正結局半分不變。
近在咫尺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司瑤將板磚背後。
刑珏嘴裡叼了根煙,「你倆進來。」
說著看向司瑤背後的手,輕笑一聲帶了些意味不明。
刑阿霓先進,司瑤光明正大的將板磚丟了,拍拍手跟著。
錯身經過刑珏身邊時,腦袋被揉了一把。
力道有些溫柔了。
司瑤顰眉躲開,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刑珏將煙取下,朝著司瑤噴了濃濃一口煙霧,淡淡的笑笑:「進去吧。」
屋裡溫穗縮成一團在哭,眼睛不時看向司瑤。
司瑤安慰的笑笑,示意沒事。
當年她被丟去礦山時沒人幫她,而今有刑柯和奶奶,司瑤不會讓她出事。
刑阿霓將事情完整的說完,甜笑,「爺爺,司瑤居心不良,她還有那個小賤人都該被丟去礦山。」
司瑤始終安安靜靜的,只是看著刑珏倚牆吞雲吐霧有些犯了菸癮。
指尖搓了搓,想著買些什麼煙帶過去,畢竟那地是真的荒涼,有幸待過半年,終身難忘。
刑珏冷不丁道:「我讓她乾的。」
搓著的指尖頓住。
刑珏吐掉煙走去溫穗身邊,蹲下很溫柔的颳了下她的鼻子,「別哭了,我愛你。」
溫穗撲到刑珏懷裡嚎啕大哭。
刑珏安撫的拍了拍,喊人來把她帶下去。
在一邊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我一早就說了要和那小東西結婚,爺爺,你為什麼還要安排刑阿霓進家宴,她從前是個養女都沒資格,現在什麼都不是,哪來的資格。」
刑阿霓不敢置信:「你……你再說一遍。」
「我說的不對嗎?」刑珏冷冰冰道:「刑阿霓,刑家的規矩你大約是忘了,男的可以在外面亂來,三四五六個都不出奇,可女的呢,哪來的資格。」
「我和國外的那些在一起只是為了氣你,其實什麼都沒做啊。」
「徐易年呢?」刑珏腳尖一點點的,很平淡的道:「徐家和我們是世交,你明知道他喜歡你,卻還是和他親近,昨天……」
刑珏輕笑一聲:「和他一起去做婚前檢查了吧,掀開肚皮做彩超,解了內衣做心電圖,里里外外讓他陪著查了個遍。」
「那是因為他有熟人。」
「刑家沒熟人嗎?」刑珏手直直的指向司瑤:「她二十二歲接管我院子的事後就給刑家大大小小的院子都安排了醫生,這些都不是人?」
刑阿霓慌了,走過去蹲下:「阿珏,這種時候你別翻我的舊帳和我置氣好不好。」
這算是服軟了,畢竟刑阿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