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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的初戀未婚夫呢,他算什麼回事,為什麼不回答這個問題?】
【宋弦的初戀未婚夫呢,他算什麼回事,為什麼不回答這個問題?】
【宋弦的初戀未婚夫呢,那個齊歌,他算什麼回事,為什麼不回答這個問題?】
祁雲翱面色涼涼,指頭在屏幕上點動,又拉黑了一個人。
「沒有未婚夫這個人,他已經不是了。」
這場直播時間不長,純聊天,半個小時他就下播了,傳達的信息無非就三個,宋弦就是蛋蛋,他和蛋蛋好得很,大家多去關注蛋蛋。
有人說,祁雲翱和宋弦什麼關係不好說,但他絕對是一個營銷高手,才能把ulani ng捧得那麼高。
祁雲翱上了歸弦工作室,宋弦不在,她回到北京,又悄無聲息去了深圳。
這一次她受邀,給某個珠寶比賽電視節目做現場評審,宋弦過三十歲了,她由以前的參賽者,變成了評審。
祁雲翱替她高興,但她似乎並不在乎他的感受,回來也沒有和他說一聲。
他受到怠慢,總是有點不高興,但還是收拾行裝飛往深圳。
他錯過了宋弦那四年,一直無法安眠,受點怠慢又能如何。
電視台錄製第三場,底下三四十號人,祁雲翱混跡其中,坐在最後一排。
宋弦在台上做評審,和別的評審相比,她很平和,也很真誠,這讓她顯得沒有攻擊性,沒有攻擊性就是沒有個性,不一定招人喜歡,主辦方需要話題,犀利的評審才有流量。
主持人問:「ulani,據我所知,你原來在和喜做珠寶設計師,也是和喜老闆的助播,聽說祁總是一個個人風格非常強烈的老闆,你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這是她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談論祁雲翱。
「祁總平時對我們比較嚴厲,但是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很聰明,執行力很強,呃,」她停頓了下,視線往觀眾席里而去,「我覺得他是一個有強大內核的老闆。」
「如果用寶石來比喻呢,你覺得他是哪一種珠寶?」
宋弦沒多思索,「那就是翡翠中的帝王綠,萬中無一。」
祁雲翱自己並不滿意這樣的答案,宋弦是珠寶設計師,他覺得以他和她的關係,在她的描述里,他不應該是一種珠寶品類,而是具體到某一個設計里。
如果她說,祁雲翱就像她送給他的那枚胸針里的矯健雄鷹,或許他會更高興。
錄製結束,他也收到了宋弦的微信回復,她把她的房號告訴了他。
祁雲翱敲門的那一瞬,心底還是滿懷希翼的。
她手裡拿著一疊手繪稿,臉上的妝還沒有來得及卸掉,舞台妝厚重,特別是眼妝,她的眼眶大了一圈,那濃黑卷翹的睫毛一掀,跟中東女郎似的,祁雲翱看著有點不習慣。
「把你的臉洗了,跟唱戲似的。」
宋弦不動,依然翻著那大卷黑睫毛看他,「等會兒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祁雲翱原地叉腰,瞅著她,似笑非笑的,「全世界你最忙,回北京也不跟我說一聲,我看你最沒良心,以後我找你是不是要經過你助理?」
她眨巴一下,眼睫闔上了些許,「不用,我沒有助理。」
祁雲翱總算看出來,對於他的到來,宋弦興致不高,甚至,她不高興。
「宋弦,我哪兒得罪你了嗎?」
這一下,她抬起眼睫,那大了一圈的眼眶剎那間冒出了水光。
祁雲翱:……
真的得罪了,看來罪過還不小。
她嘴唇顫動,「我希望你以後說話做事,可以多考慮別人的感受,不要那麼狂妄自大,齊一恆還有父母,他還沒死。」
祁雲翱定了片刻,倏忽一哂,「他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既不是醫生,他也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把他害進醫院的。」
大顆淚珠從她眼眶滾落,在她全妝的臉上留下一道痕跡。
「可是跟我有關係,我的確是他的未婚妻,他向我求過婚,我也答應了,你說沒有未婚夫這個人,他已經死了,我聽到這個話,我真的,我真的……」
她咬著牙,雙唇顫抖的模樣,祁雲翱盡收眼底。
他天天想著怎麼讓她好過,不過開了一場直播,竟然叫她記恨上了。
而且,他並沒有說過齊歌已經死了的話。
祁雲翱心涼。
宋弦的良心被狗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