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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夢」
江朔不可置信地抓了抓頭髮,感覺到身下……
他一臉見了鬼的神情,迅速起身去了浴室沖了個澡。
只要放空思緒,夢中那一幕幕令人難以啟齒的畫面就會不自覺浮上腦海。
尤其是白清檸那聲「好呀」,至今還在他耳畔迴響。
他甚至還能想起來他聽到白清檸答應時,心底清楚分明的悸動。
江朔掃向鏡子裡滿面潮紅的自己,羞躁的不行,「真是見了鬼了,怎麼會做這種夢。」
夢裡他纏著白清檸說談戀愛的場景格外的難以啟齒……
「這真的……」
江朔神色複雜極了,他走出浴室,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才凌晨三點。
真是要命。
他點了根煙,躺在陽台懶人椅上,企圖讓腦子清醒清醒。
二十多年他沒做過春夢。
以前他把所有的精力都交給了賽車,生理欲望極低,僅有的幾次也都是跟手為伴。
但白清檸的出現,似乎打破了這種平衡,讓他潛伏的欲望徹底甦醒。
他在她身上栽了好幾次了。
江朔仰頭看著天上那皎皎清輝的月亮,眯眸吐著煙圈,腦海中又難以抑制的浮現白清檸的模樣。
他是想跟她在一起的。
否則最開始也不會放任她步步靠近。
— —
早上七點半。
還在睡夢中的張德順被電話鈴聲吵醒,對著電話就是一陣嚎叫,「哪個兔崽子,大清早擾你爺爺好夢!」
「是我。」
江朔捂了捂耳朵,輕嗤了聲。
張德順愣了兩秒,瞌睡瞬間跑光,「朔哥,這大清早幹嘛呢?」
「清醒沒有?」江朔言簡意賅,「清醒了就幫我去民宿接白清檸去上班。」
「啊?」張德順腦袋短路了一瞬,「你怎麼不自己去接啊?」
江朔驀地攥緊手機,嗓音有些緊繃,「我臨時有點事。」
昨天的夢有點太羞恥,他暫時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她。
「好吧,我去接。」
「掛了。」
「有沒有搞錯,大早上就為了說這?!」
張德順盯著被掛斷的屏幕,撓了撓雞窩頭,怨種似的從床上爬起來,認命的收拾。
到民宿已經是八點半,張德順將買好的早餐擱在車台上,在車上打著盹。
白清檸一下樓,就看到門口停了輛惹眼的紅色路虎,車窗大開,駕駛座上的男人帶著墨鏡躺著。
是張德順。
她敲了敲車窗,張德順驚醒,扶下墨鏡露出惺忪的眼睛,「檸姐,早上好啊。」
「早上好。」白清檸回以一笑,「你這是?」
「朔哥讓我來接你去工作室。」張德順開了鎖,替白清檸打開車門,「檸姐快上來,這是早餐。」
「謝謝。」白清檸接過早餐,「朔哥呢?」
張德順驅動車輛,「朔哥說有點事,也不知道大清早忙什麼呢。」
躲她?
白清檸微微蹙了蹙眉,但隨即一想不太可能。
江朔不像是那種做了就不承認的人。
她拿出手機,邊吃邊想給江朔發個消息,正點進聊天框,江朔的消息就來了。
【江朔:我讓張德順接你,看到他沒?】
【白清檸:看到啦。】
【江朔:看到了就行。】
【白清檸:你怎麼不來接我?】
【江朔:我臨時有點事。】
白清檸回了個ok的表情包,將手機關了,專心吃著早餐。
十五分鐘後,車停在十野工作室下面,白清檸跟張德順一起進了工作室。
她將畫好的男稿交給了張德順,模特也已經到位,商量好事宜後,白清檸準備上手紋身。
這次的模特很配合,白清檸跟她合作的很愉快,很快就打好了基礎。
張德順一直在旁邊看著,白清檸手法熟練老道,乾淨利落。
一個上午,白清檸就將女生的蛇纏玫瑰紋好了。
紋身很漂亮。
張德順拍了張白清檸站在模特面前的照片,她看著紋身笑的粲然,而那模特看著白清檸,眼睛眨也沒眨。
他想了想將這圖發給了江朔。
【張德順:朔哥,漂亮吧?檸姐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