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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著像被可·卡·因醃製過的熏魚,米沙皺眉。
送他們來的警官朝流鶯揮手:「別指望在這兒做生意,老妖婆。」
流鶯啐了一口,繼續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米沙的樣貌,最後小聲說:「我可沒在做生意,跟他睡覺不收錢我都願意……」
埃托爾一進來就縮著脖子走到角落裡站著,米沙想跟著這麼做的時候他悶悶地說:「離我遠點,你太顯眼了。」
米沙還能去哪兒?在這兒他只認識這傢伙,於是也學著埃托爾的樣子,把臉對著牆壁,這讓他們看起來很像兩朵蘑菇在交談。
埃托爾說:「這麼做對你沒好處,在佛羅里達,非法性·交易的雙方都要承擔法律責任。」
「以牙還牙而已,誰叫你要告訴他們我是個綁架犯。」
埃托爾嗤笑一聲:「你以為愛德華多偵探是怎麼認識我的?他跟我媽的皮條客是朋友。在邁阿密,每個娼妓都知道怎麼從愛德華多警官手下脫身——只需要把腿張得足夠開就行。」
「你在胡說!」米沙不由得提高音量,「他討厭你,而且他看起來不像同性戀。」
「你覺得只有同性戀才是男娼的潛在顧客嗎?」埃托爾諷刺地看著米沙,忽然半跪下來,將米沙的手捧到面前。
米沙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只見埃托爾自下往上地沖他笑了笑……
周圍一片寂靜,好半天,靠在門邊的那個流鶯才打破沉默:「老天,我願意花錢讓他給我做這個……」
米沙這才像觸電般地抽回手。
帶著濕意的中指比其他手指更涼,米沙聽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把埃托爾拽起來,惡狠狠地問:「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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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結尾處刪得挺厲害的,希望不會影響閱讀otl
第 21 章
「你不喜歡嗎,還是說你太喜歡了?」埃托爾挑釁似的伸出舌尖,舔舔水光粼粼的嘴唇,它們的顏色紅潤、線條豐厚,讓米沙無端地想起曾看過的一些電影艷星,並且不自覺地開始想像它們包裹其他什麼東西的畫面。
米沙煩躁地移開視線,正對埃托爾藍色的眼睛,它仿佛一滴隨時會流淌的淚珠掛在臉上。
「你幹嘛不說話?」埃托爾說,「你肯定在想:這個婊·子為什麼如此熟練,他總是靠這招來換取利益嗎,他的嘴巴究竟吸過多少骯髒的老二?」
米沙突然感到心虛:「才不是那樣。我在想,你不會讓那個偵探對你做什麼的。他既老又肥,還禿頭,沒準還有口臭和梅毒。沒有誰會願意看到他脫光的樣子。」
「即使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你也不願意嗎?」
「當然不!如果他敢碰我,我會打斷他的手。」
「你睡過多少女人,20個?50個?」埃托爾嘲弄地說,「你有強壯的體格和帥氣的面孔,所以只要微笑著招招手,姑娘們就會自覺排起長隊任憑挑選,不是麼?」
米沙不高興地說:「你幹嘛問這個?我們是在說你的事。」
「我媽接待過的客人根本數不過來,只要有綠油油的鈔票,沒人在乎他們長得是圓是扁。一年當中的每一天,她都在『工作』,而這種時候我必須躲在一個大柜子里,在那裡我可以旁觀他們在她身上發泄那些隱秘欲望的全過程。她看上去就像一塊令人反胃的、死掉的肉……」
米沙福至心靈地想到:這就是埃托爾對女人過敏的原因——她們的身體總會喚起親生母親與人苟合的畫面。
接著他想起愛德華多偵探輕蔑的語氣,埃托爾在為自己的出身買單。但這不公平,米沙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但她肯定不會身處異國他鄉、沒有合法身份;另外米沙很確定,總統的母親也沒當過總統。
他問埃托爾:「你恨她嗎?」
埃托爾沒有回答,而是說:「勾引男人是她唯一教會我的。至少我學得還不錯,你很喜歡,對嗎?」
「我會喜歡?扯淡。」
「那這是什麼,俄羅斯方塊里的『l』嗎?」
「這是我。」
「好吧,確實是『i』。」
埃托爾戲謔地看著米沙,後者這才注意到,他仍然維持著壓制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體正貼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埃托爾說對了,米沙的確很喜歡他做的事情。
「這不是我……不,我是說,這是我,但只是我的身體。」米沙發現自己沒法解釋,「聽著,我的身體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