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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evil是意識，yy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有意識，我們的一切他都記得。

嗡——

seraphi失控了。

頎長的人兒斜躺在沙發上，像塊沙發布薄薄一層，腦袋順著沙發滑到地板上，易望舒彎曲成大頭朝下的古怪姿態，肚皮貼在頭上，沒骨頭似地臉戳地板。他像只怪異又過分漂亮的蛇妖，對地板吐信，笑得詭譎艷麗。

seraphi：你要做什麼？

anl：販賣器官的網站是你做的，高愛冰是你殺的。你為搭上t國這條線，與他們合謀殺了你的製造者。現在又來搞t國，誰知道哪天會不會搞我。

seraphi：你我一體，我不會害你。

易望舒從胸口抽出條紅線。

地板紅了。

seraphi：你瘋了！

雖痛覺神經被切斷，但生理止不住痙攣。

易望舒舔舔手上的血，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脆弱的脖頸彎曲蜷縮著，抖著肩膀似在忍耐什麼。他的手在睡衣里摸索，咬著牙眉頭緊鎖。

anl：紅線切斷，軸芯破了，你的技能就失效了吧。

seraphi：anl，冷靜，紅線斷了我們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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