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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我除了酒精过敏这点小病,身体非常健康,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小命都快没了还叫小病。 这人太气人了。 唐念捏着小拳头:“你以后再敢喝酒,信不信我惩罚你。” 陈知礼笑了下,语气恢复轻快:“你想怎么惩罚我?” “我把你联系方式印成小广告贴在厕所里去啊!” “……” 荔枝糖62 病房的走廊全是消毒水的气味。 陈知礼的病房很大, 是一间双人房,但另一张床空着。 唐念去叫医生过来帮他检查身体,自己抽空去楼下买了点清淡的粥。 回来看到医生正要离开, 唐念赶紧跟上去:“他这样还会有危险吗?” 医生说:“醒来就没事了, 也没感染, 等打完点滴差不多就能出院了,这次多亏了抢救及时, 下次可得长记性了。” 唐念认真说:“好, 我会记得的。” 医生回头看了眼陈知礼:“小伙子,你女朋友很关心你嘛,好好养身体, 下次别作死了。” 陈知礼懒靠着床头,面容仍然很苍白,瞧着疲惫极了, 不过精神还算好:“好。” 唐念走到床前,微垂目,将买的早餐放床前小桌板上, 是一份白粥,还冒着热气:“吃点早饭吧。” 大少爷看了眼自己清汤寡水的粥, 又看一眼唐念手里的巨无霸手抓饼,还加了个鸡蛋和两根肠。 他有点嫌弃:“就给我吃这个?” 唐念折腾一晚,属实是饿了, 咬一口手抓饼,两腮鼓起:“你活该啊, 洗完胃三天只能吃这个。” 行吧。 陈知礼舀了两勺, 吃完又放下了。 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等唐念吃完,他面前的粥也没少多少:“你怎么不吃?” 大少爷眉头蹙了蹙, 嗓子还嘶哑着:“不好吃。” “那我下去买袋牛奶?” “不用了,”陈知礼把粥往她面前推了推,往后一仰,指使她:“你喂我吧。” 这人怎么还仗病撒娇啊。 怎么办,只能宠着啊。 唐念拿着汤匙搅了搅热粥,舀出一勺送至他嘴边:“张嘴吧,大少爷。” 陈知礼嘴唇弯了弯,张嘴吞下那一勺粥,立即赞扬:“真好喝。” 唐念:“……” 喝完一碗粥看时间也才六点钟,唐念一晚上没睡,精神放松后,这会困得直打哈欠,但陈知礼的点滴估计还得有两小时。 陈知礼往旁边挪了挪:“上来睡会?” 唐念摇头:“你睡吧,我帮你看着点。” 陈知礼“啧”了声:“有护士哪里用得着你看着?” 唐念还是觉得不好,一会说床小,一会又说自己不困,最后被陈知礼长臂一伸,单手搂住腰,一用劲将她整个人直接提到了床上。 唐念: “!” 陈知礼满意了,给她掖好被角,拍了下她的背:“睡觉。” 唐念哪里睡得着,精神都兴奋了。 他身上是熟悉很清新的味道,混合上医院消毒水,奇特又独特的旖旎感。 唐念稍稍抬眼,细细打量他的五官,精致而冷淡,无论看多少次,她必须承认,他长相确实很符合她的审美。 沉默了会没说话,陈知礼低垂下眼看她:“怎么不睡?” “不困了。” “那聊会天?” “好。” 陈知礼搂着她的腰,呼吸贴着她发顶:“我昨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念闷闷地“嗯”了声:“都不是吓到,是吓死了,我的手现在还冰凉。” 腰上那只手松开,伸进了被窝里,握住了她的手指,冰凉的毫无温度。 陈知礼说:“对不起,我这次确实是失误,我没意识到症状这么严重。” 他很多年不喝酒了,上次郁闷之时喝过两杯,也只是起了点小疹子,吃完药就没事了。 唐念说:“你知道我昨晚一直在想什么吗?” “什么?”陈知礼。 “我在想你如果真出事了我要怎么办,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再振作起来了,我会死掉的。” 陈知礼手臂紧了紧,心里都发涩:“不会的,不要乱想。” “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吗?” 陈知礼摇头。 “我爸爸是位风力发电工程师,年轻时一直被外派到各种偏远的地方工作,等我十几岁时他才被调回我们家乡这里工作。我们这的风力发电场很少,他的工作就是做做维修,很清闲。出事那天,是发电场的一枚叶片年久失修坠落,压塌了下面的拼接式集装箱,他爸爸当时就在里面工作。” “……”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