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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规划着小日子,电话铃响了,抓起电话是小贝的声音:“哥,我小贝,现在修车厂了,那个破雅阁也不知道是张彪从哪里淘来的破烂,他妈的是九七年的老货,五代雅阁!人家说了,这车长期不保养,拉缸了,得大修。”
“大修要多少钱?”
“开价三万,还不一定能修好,关键是件不好配。”
“三万还修个P,扔那里吧,等张彪拿钱来赎。”
挂了电话,刘子光不由得对张彪的经济状况担忧起来,这货看起来人模狗样,三辆车不是套牌黑车就是破烂货,看来就是个空架子,明天还得抓点紧,催他赶紧把剩下钱给了,还有泥头车也得赶紧要过来。
……
当晚,众位好汉再度聚首地地道道,走进大棚,刘子光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往常嘻嘻哈哈,尤其喜欢和他开玩笑的小伙计今天眼圈红红的,老板李建国也紧皱眉头,低头剁肉,似乎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毛孩,怎么了,有事给哥说。”刘子光道。
“没事,你们来点什么?”小伙计抹了一把眼泪,瓮声瓮气的问道,似乎很有难言之隐。
刘子光也不勉强他,道:“老规矩,有什么上什么,回头一起结账。”
毛孩应一声,回去点木炭炉子去了,那边贝小帅领着几十个人也到了。
“哥,我来正式引见一下,这位就是马超,自己弟们,有事尽管招呼,你那个马六换机油滤芯啥的不用去4店了,哪里纯粹他妈的阎王殿,宰人不还价的,这些小事马超就办了。”
刘子光低头瞅瞅马超,小伙子个头不高,蛮扎实的身材,头发乱糟糟一团,身上全是油污,两只手上更是黑漆漆的污渍油泥,洗都洗不干净,不过一双眼睛却是亮闪闪的。
“行,小伙子不错,以后跟哥混。”刘子光伸出右手来,马超一时间呆住了,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将手在裤子上稍微干净之处用力的擦了擦,才和刘子光握手。
刘子光毫不在意的握着马超的黑手摇了几下,拍着他的肩膀道:“随便坐,待会千万别客气,放量喝,哥管够。”
可是马超却没有跟着贝小帅去就座,而是吞吞吐吐:“哥,有个事儿……”
“啥事,说。”
“其实那辆雅阁,是纯进口货,收音机频段和码表就能看出来,车是好车,就是开的太操蛋了,哥你要是放心,交给我摆弄,兴许能弄好。”马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汽修厂洗车小工而已。
“行!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就交给你办了。”刘子光眼皮都不眨一下,虽然对马超还不甚了解,但是从这个年轻人身上,他看到了一种精神,叫做奋斗,叫做执着。
“你修?得花多少钱?”贝小帅惊讶道。
“一分钱不要,反正我晚上在汽修厂住,夜里偷偷起来干活,不碍事的。”马超道。
“别吹牛逼了,你们经理说要三万块呢,还不一定修理好。”贝小帅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其实就是拉缸了,搪缸、磨缸这些办法都能解决,这车虽然是小日本的,但属于美版车走私货,质量还行,我相信能弄好。”马超解释道。
“行啊你小子,没看出来还会这个,你师傅啥时候好心教给你手艺了?”贝小帅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觉得有门,咧着嘴乐了。
马超挠挠脑袋:“我偷学的。”
“不错,偷师成才,我很欣赏,走,喝酒去!”刘子光揽着马超的肩膀走进了大棚。
“老大,啥叫偷师啊?”一个中学生摸样的黄毛小子一脸的问号。
贝小帅照头就是一巴掌:“B!偷师就是偷师傅家里东西的意思,这个都不懂!”
随着十几个下班保安的加入,烧烤大棚里更加热闹了,几个贝小帅找来的妖艳女孩,都穿着暴露的短裙,露着腰间一抹触目惊心的雪白,有的还松松垮垮系着一根红绳子,叼着烟卷在男人们中间穿梭着,时不时夸张的尖叫两声:“你个死东西,摸我屁股干什么!”
女孩们浓妆艳抹,又是十七八岁的青春年华,吊带短裙扭来窜去的,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大腿,汉子们又吃了不少羊球腰子等上火的东西,更觉得有些燥热,小肚子里似乎有团火灾烧,便都将上衣脱下,冰凉的扎啤和两块二一瓶的山水啤酒可劲的往喉咙里倒,妄图去浇灭这股邪火。
大棚里烟熏火燎,雄性气息似乎忌惮的蔓延着。
“老大,晚上有什么节目?”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