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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斯揚腳步一拐。
「醫院太遠了,你還撐得住嗎?」他聲音喑啞,開了酒店的房門。
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代斯揚感覺他在發抖。
那雙漂亮的眼睛盛滿了害怕和迷茫,還帶著一種奇怪的,孤注一擲一樣的執拗。
代斯揚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他應該把人送到醫院。
他們還沒結婚,他的戀人從沒出過校園,還是個學生,又是那樣的性子,怎麼能在婚前對他做這種事?
可看著那雙眼睛,代斯揚卻像是受到了蠱惑,最後也沒停下。
「星星別怕,」他吻去戀人眼角的眼淚,「我會對你負責的。」
但在第二天,展星橋還是發燒住了院。
聽著醫生痛斥「過激性行為」,前一晚還跟惡狼一樣的代總這一秒默不作聲地記著生病的戀人應該怎麼照顧。
下藥的人也很快找到,但對方堅稱自己只是在果汁里加了一點點安眠藥,而且目標也不是展星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杯加了料的果汁最後被展星橋喝了。
而代斯揚看著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戀人,看著他蒼白的臉,上藥時羞恥而不適地皺起的眉,在心裡默默發誓,結婚前再也不讓星星做這種事。
後來兩人結婚後他也儘可能溫柔再溫柔,絕不讓星星有一丁點難受。
但現在,看著這篇三百章里二百九十章都在寫「如何對老婆進行強制愛play」的小說,代斯揚深刻反思自己。
是的。
星星是個清冷孤傲,又規矩倔強的小古板……但他是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二十八歲的年輕人!
雖然有點可惜,早知道星星也需要這個,確定關係那一天他就該吃到嘴裡。
荒蕪了那具柔軟漂亮的身體這麼多年,代斯揚加購物車的手速度又快了幾分。
沒關係,玫瑰要補,x生活更要補。
回去就補!
代斯揚正這麼想著就接到了齊珊珊的電話。
「呃……代總,」齊珊珊聲音古怪,「橋哥讓我跟您說一聲,咳,你的條件他同意了,他回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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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別找理由了,你就是想搞他!
指指點點
第22章 欺負
車子開到了別墅門口。
雖然來這兒已經很多次了,但齊珊珊還是要感慨一句:「有錢真好啊。」
看看這占地快八百平的大別野,看看那鬱鬱蔥蔥的私人花園,齊珊珊忍不住在心裡想:要給她一棟這樣的房子,她可以一輩子不出門!
展星橋下了車,也看著眼前的別墅,側臉憂傷而決然。
對他來說,就算這兒再舒適再金碧輝煌,這也是一座囚籠!
一座只有羞辱的囚籠!
「珊珊。」
「哎!」齊珊珊應聲,「怎麼啦橋哥?」
展星橋看著她,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搖了搖頭。
算了。
那個alpha心性殘忍,手段狠戾,又背景複雜,還是別將齊珊珊這種普通的beta牽扯進來了。
展星橋拍了拍她的肩膀。
「照顧好自己。」
說罷,他義無反顧地向著別墅一步步走去,背影何其悲壯。
齊珊珊愣愣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很茫然地問司機:「我最近沒做錯什麼事兒吧?怎麼感覺好像要把我開了一樣?」
展星橋悲愴地拉開別墅大門,五六十歲的老管家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點了點頭:「展先生。」
老人家是看明白了,這婚結得沒有意思,離得那可太有意思了。
當初展星橋要離婚,把自己的東西都帶走了,代總從那以後就不愛來別墅,吃穿住都恨不得在公司。
一旦回來,就常常看著空空的屋子發呆,整個人像被抽掉了全部的生氣一樣。
這段時間展先生又回來了,代總一下子也又活過來了。
而展先生呢,當初拖著自己的行李走的時候,管家隱約看見他飛快的抬起肩膀蹭了下眼睛。
年輕人的戀愛他是看不明白了,但現在兩人這黏黏糊糊的樣,這婚還能離成了?
展星橋渾然未覺,依舊沉浸在痛苦和悲哀之中。
他默不作聲地來到臥室,打開臥室的門。
撲面而來的並不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