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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就補卡買新卡包了,」沈願寧把卡號收好又放進手提袋,「不過你這上面刻了我名字,我不收也不行咯?」
「對啊,就是怕你拒絕所以才叫你先打開看的。」俞智傑笑著撓撓頭,「一個小禮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寧寧?」
沈願寧聽見她媽在叫她,回過身才看到小區大門旁邊停下的是自家的車,車后座車窗降下來,遲建芸正看著她倆。
「這是我媽。」沈願寧給俞智傑介紹。
俞智傑趕緊站起來,乖乖叫了一聲阿姨好。
沈願寧忽然靈機一動,拉著俞智傑走到車旁邊,「這我朋友,俞智傑。」
俞智傑相貌英俊,舉止大方得體,當然也討中年婦女的喜歡。
「我正好跟我媽一起進去,」沈願寧拿上球包和手提袋,跟俞智傑道了別,「下周見。」
俞智傑目送她上了車,又跟沈願寧母親特地也說了聲再見,才又開車離開。
「他是做什麼的?」遲建芸在車裡開問。
沈願寧頭靠車窗,「我一猜你就得問。」
「關心你才問呢,小伙子看著不錯。」
沈願寧明明知道她母親這個反應正中她下懷,可是卻興奮不起來。她大概說了說俞智傑的情況,不光是外貌,家世工作都會讓遲建芸滿意。「最近就是老跟他見面。」
「你早說不就得了,老說得那麼神秘。」遲建芸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本來想明天跟你說,下周四一起去上海啊,你大舅約了商業中心的人,你提前準備一下。」
「好。」沈願寧點點頭,忽然想起來俞智傑說他下周也會去上海。
沈願寧把所有事情都提前安排在周三上午,她知道安子言周三下午才上課。
「簡單?哎呀,你來也不打聲招呼,吃午飯了嗎?」開門的是安子言母親,江敏發現是沈願寧,有些意外,但也很熱情。
「吃過了,單位發了點兒東西,是冷凍的怕化了,就先送來了。」沈願寧這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好藉口。
「這孩子,來就來,下次不用帶東西的。」江敏接過沈願寧拿來的雪蟹,「這麼好的大螃蟹你留著吃多好呀。」
「我自己住,一個人吃也沒意思呀。」沈願寧看安子言的房門緊閉,壓低了聲音問他母親,「阿姨,子言在嗎?」
「昨天晚上發燒了,剛退燒,」江敏又笑著搖搖頭,「他啊,經常發燒。可能現在醒了,沒事兒,你去屋裡找他吧。」
沈願寧悄悄進了安子言的房間,卻正撞見安子言躺在床上看著自己。
「你怎麼來了?」安子言偏過頭來問沈願寧。
沈願寧估計剛才門口的對話他都能聽見,「你不是聽到了麼還問我。」
安子言輕笑一下,又躺好不再做聲。
沈願寧靠著安子言的書桌邊,看見他床頭柜上擺著體溫計和藥,「發燒了?」
「你不是也聽到我媽說了麼?」安子言用沈願寧的話噎回去,他雙手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視線落在沈願寧手指頭上,「你的手好點兒了嗎?」
沈願寧抬起手給他看,「早就沒事兒了,只是蹭破皮的地方現在還有印子,也許會留疤呢……」
安子言知道留疤對女孩子的影響有多大,一邊向沈願寧道歉一邊伸手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急急忙忙翻找,「對不起……我這兒有之前燙傷之後用過的藥膏,感覺效果還——」
「留疤了可不好找對象了,」沈願寧壞笑著打斷安子言的話,「把你賠償給我倒是不錯。」
「你別瞎說了,拿我賠有什麼用。」安子言聽完臉都憋紅了,他從抽屜里找出藥膏,「這你拿回去試試,也許會管用。」
「好吧。」沈願寧收下藥膏,「那你也好好休息吧。」
「不休息了,已經退燒了。」安子言把輪椅拽近床邊。
「你要起床啊?」
「嗯,下午有課。」安子言正要拉開被子,又意識到沈願寧正看著他,「你要不外屋迴避一下?」
「你一個男孩兒,怎麼比女孩兒還害羞。」沈願寧笑著撇撇嘴,走出了安子言的房間。
安子言等沈願寧關上門,才掀開被子用手確認了一下「狀況」,還好昨天晚上做了措施,床單和被子都安全。
沈願寧幫著江敏一起收拾了些東西,看來她馬上就要出門,「簡單,一會兒你跟子言說一聲,我去醫院了。」
「好。」沈願寧送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