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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指向暖陽下依偎在刑珏懷裡的司瑤：「學我們瑤瑤的說話、走路、穿衣、打扮、還有……涵養，不然就憑你，下輩子也進不了刑家的門。」

溫穗：「哦。」

……

司瑤贏了，在江老眼皮子底下被刑珏幫著忙作弊贏了。

有些心虛，卻不得不耍無賴：「打電話。」

江老不樂意：「你好意思讓我打？」

「好意思啊。」司瑤嘿嘿的笑，從江老口袋裡掏出手機，亦步亦趨的跟著小聲哄：「江爺爺是說話最算話的爺爺，打吧，打吧。」

「你作弊。」

司瑤扯著他衣袖眉眼彎彎的撒嬌：「可到最後你也沒打斷呀，打吧，瑤瑤給你買酒喝。」

「如果不是因為你沒出息的掉金豆豆，我才不搭理你。」江老翻了個白眼，最後還是接過手機，瞧司瑤在出神，悠悠的嘆了口氣：「我這電話打出去，也不代表著這窟窿就埋上了，出奇量，不過是給你遞了把土。」

司瑤回神：「謝謝江爺爺。」

司瑤開車回去的路上摸了摸臉。

她哭了嗎？

怪丟人的。

回酒店經過刑珏房門頓足，想和刑珏說聲謝謝，手抬起便作罷，準備回去時，門從裡面被溫穗打開。

司瑤慢半拍的想起腦子一團亂麻快要崩潰時溫穗的問話。

說為什麼她和刑珏抱在一起。

司瑤咬咬唇：「穗穗，在高爾夫……」

「江老電話打了嗎？」溫穗打斷。

司瑤點頭。

「什麼時候的飯局？」

「明天。」

「我也去。」溫穗道。

不合適，這場飯局很重要。

司瑤的拒絕還沒說出口。

溫穗道：「你說了，要教我的。」

司瑤喉嚨滾動半響，點頭說好。

第39章 可柔可艷

隔天上午，司瑤早早的敲響了溫穗的房門。

很意外的，溫穗早就起了，而且已經畫好了妝，只是這妝未免有些太不盡人意了，很廉價。

司瑤沒說什麼，抬腳進去。

「刑珏不在？」司瑤客氣發問。

溫穗：「這些天他一直沒在這睡。」

司瑤沒再說，招呼她坐下，給她卸妝重新畫，然後整理頭髮，挑衣服。

隱約察覺溫穗一直在看她。

司瑤解釋：「這些都是圈子裡的大佬，你未來是要做刑太太的，和他們混熟是早晚的事，既如此，就不能像江老那次裝助理，要以刑珏未婚妻的姿態出場。」

溫穗哦了一聲。

司瑤給她裝扮整齊，看了眼手錶，帶著人出門。

路上耐心的叮囑她擺正自己的位子，未來的刑珏太太要接觸的不是魚龍混雜的娛樂圈藝人，而是後面主宰了藝人生死的資本。

溫穗一直不說話。

司瑤將車開進停車場：「你想說什麼就說，別憋著。」

「最沒資格罵我的就是你。」溫穗道。

「我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司瑤隨口將到嘴的話轉了個彎：「為什麼我最沒資格。」

「因為把我弄成現在這樣的是你！」溫穗臉緩慢的漲紅：「我不想做刑太太，是你逼我做的！既然逼我做了這個女主人，你就該把我當你的祖宗，像別的傭人一樣，跪地給我擦皮鞋！時時刻刻把自己擺在傭人的位子，而不是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告訴我這個該怎麼做，那個該怎麼做！」

司瑤沉默。

溫穗接著說：「你以為你是誰？充其量不過是刑珏不要的一個玩意罷了，憑什麼對我耀武揚威，你算什麼東西！」

「對不起，我不該罵你。」

溫穗不滿依舊：「我奉勸你以後……」

「你可以選擇現在滾蛋！」司瑤揉了揉不耐煩到極點，幾乎端不出笑的臉，「溫穗，刑太太的位子不是我逼你的，我讓你假懷孕後在你家門口守了半夜，你溜走我沒有去攔，就已經給了你選擇的機會，是你自己選擇回來。」

溫穗：「那也是你……」

司瑤打斷：「所以我說了，你可以選擇現在滾蛋。」

溫穗手掌緩慢的橫握成拳。

司瑤按了按因為煩躁一直在劇烈跳動的太陽穴，最後還是沒說出什麼好話，下車甩上車門大步朝電梯間走。

沒過多久，溫穗小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