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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圈下來,巫以淙手裡的籌碼已經翻了兩倍,身後也跟著一群人套近乎,巫以淙偶爾回一兩句無傷大雅且不暴露身份的閒聊,大多時候都沉默著。
看出他今晚興致不高,其他人也不敢多說,只要能跟著巫以淙贏錢他們就心滿意足。
逛著逛著身邊突然安靜下來,巫以淙感覺不對勁,一轉頭,笑得跟只狐狸一樣的男人貼在他身後做鬼臉。
「你——」
巫以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門口小插曲中那位冷靜地看著醉鬼鬧事的男人也跟在後面。
巫以淙把懷疑收斂得很好,笑得十分核善,「你最好有事!」
「剛才還向我的員工們打聽我的動向,我一出現就這麼冷淡,弗里斯你太傷我的心了。」
酒吧老闆說完做了個傷心的表情,他穿著一件花襯衫,眼鏡之下的一雙眸子眼尾上翹,帶著笑意說話時仿佛含著情韻,又帶有一種痞壞的感覺。
難怪朱愉會被吸引,膚淺的顏狗。
灰那副被傷到的做作表情過於違和,巫以淙假裝摸了摸手臂露出被噁心到的表樣子。
「我的時間很寶貴,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抱著雙臂的男人滿臉不耐煩,巫以淙這才發現男人有一張俊美到張楊的臉,從飽滿的額頭到明亮深邃的雙眼,再到稜角分明的下巴,身材也不錯,多半也是個強勢的人。
巫以淙要還發現不了剛才的三人有問題,也就白混這麼多年。
朝著灰使了個眼色:這人誰?
灰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攬著巫以淙的肩膀友好地說道:「來都來了,先賭一場。」
「我拒絕。」
巫以淙連思考都不用直接拒絕,灰這幅樣子答應准沒好事。
灰壓低聲音:「我欠你個人情。」
巫以淙頭搖得更猛烈,能讓灰欠下人情的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不簡單,特殊時期他打算走低調路線。
灰拉著他的袖子走到一邊,悄聲說道:「算幫我一個忙,我保證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同道中人?」
巫以淙抱著雙臂,也沒說答應,先打聽起男人的信息。
灰色酒吧里有許多是在灰色能排上號的人,只不過大家都默契地守著規則不去打聽,這個男人他以前從未見過,流露出來的姿勢和眼神卻暴露了對方的身份。
灰也不再隱藏,「嗯,也是酒吧常客。」
巫以淙看向男人,男人也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眼裡帶著探究和打量,巫以淙自然不會退縮同樣盯著他。
「行了,光看著有個屁用,先去玩一局確認一下指揮權。」
「我還沒答應!」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男人似乎也疑惑巫以淙和灰沒達成一致。
巫以淙立刻看向準備溜走的灰,大有不說清楚立刻走人的意思。
灰本來想糊弄過去,等上賭桌大家玩開後再說清來去脈,面前兩人審視的目光讓他無奈地攤手。
三人要說事情,工作人員立刻整理出安靜地包間,早先跟著他們的人也早就識趣離開。
灰等兩人進去後關上門,從兜里掏出信號屏蔽器放在桌上,這是他們交接任務的常態,避免隔牆有耳。
「兩位應該都知曉我的身份,至於二位的身份我無意探究,這次是有個任務想讓二位協助完成,特里先生應該拿到了保險柜211的任務密語,委託方說過下個月再公布具體任務。」
灰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像只特大號的狐狸,一張口就吐出灰色最高等級的任務保險柜內容。
男人也就是特里拉了張椅子坐下。
「211號柜子里的任務是你發布的?」
不然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灰卻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用了點酒吧老闆的權限,剛才那位喝醉的男士應該是那位女士今晚的目標對嗎,你的同伴引誘他來到灰色,等著他喝醉惹到不該惹的人從而借刀殺人,可惜弗里斯今晚好心地放過了他。」
灰說完,一臉你看我說得對不對的表情,那張肖似狐狸的臉露出得意的樣子多少有些欠揍。
特里冷著的一張臉總算是出現變化,巫以淙移開視線,靠著門,話裡帶著鄙夷:「你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看戲。」
灰摸了摸鼻子,「我光明正大在監控室看著,當然我也不是威脅二位,只是需要二位幫我個小忙。」
「灰色規則之一:從不幫沒有回報的忙,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