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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吳思思走出來,沈寒山趕緊拍拍身上的衣服,舉著手說了句:「別過來!」
吳思思滿頭霧水,還以為他是在生氣自己走了這麼久,不禁快步跑上去,一把撲進人的懷裡,輕聲喊:「對…對不起嘛。」
沈寒山怕自己媳婦兒聞見身上的煙味對孩子不好,這會兒見她猛地撲進來,整個人都愣了。
趕緊伸手把人摟進懷裡,低頭親了親她的耳朵,看著她問:「怎麼了媳婦兒?」
吳思思悶頭悶腦的不說話,直接抬起頭來,眼睛濕濕的。
踮起腳,摟住沈寒山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吸著鼻子回答:「我以後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沈寒山被她說的整個人一愣。
心裡的感動那是一茬接一茬的來,眼前的人就跟化了水似的一點一點往他身體裡流。
吳思思看見沈寒山盯著自己的眼神,忍不住臉上一紅,小聲地說:「你…你別樣看我…」
沈寒山輕咳一聲,沙啞地回答一聲「好」。
拍拍自家媳婦兒的腦袋,小聲安慰:「你放心,哥又不吃人。」
然後,回到車上,窗戶一關,隔著褲子就把人給辦了。
第56章
第二天, 或許是因為昨兒晚上吳思思陪梁從安在窗邊上站得久了些,身體受了涼氣,一大早上起來說話帶著小小的鼻音, 竟然有點感冒了。
沈寒山見狀急得不行。
現在吳思思還處在懷孕初期, 很多藥是吃不得的,但她偏偏又是個主持,不能因為感冒耽誤了工作。
心急之下只能把人猛地抱進自個兒懷裡,左搖右晃的搖,嘴裡一個勁念叨著稀奇古怪的話。
吳思思原本還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最多就覺得身上有些熱,這會兒被他一搖倒是頭暈目眩起來, 抓著自家男人的胳膊沒好氣地喊:「你你你給我撒手,你抱著我做法事啊!」
沈寒山兩眉一斂, 臉上很是嚴肅,一副鄭重的模樣,沉聲道:「這是我姥姥以前教我的法子,說得了小病小痛的人就這麼抱著罵兩句, 等把身上沾著的髒東西罵走,他的病就好了。」
吳思思都服了眼前這人, 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問:「沈大仙, 你作為一個醫科畢業生能不能相信相信科學啊?」
沈寒山看著自己媳婦兒因為感冒而微微紅起來的臉, 沒忍住湊過去嘬了一口。
完了還舔舔嘴唇,臭不要臉地回答:「這不衝突,大仙是科學的, 但人民群眾的智慧也妙不可言。」
吳思思被他說得直翻白眼,推著他小聲念叨:「走開啦,不怕感冒傳染你喔。」
沈寒山都多久沒聽見自家媳婦兒用台灣腔撒嬌了。
直接低頭含住她的嘴巴,舌頭沒完沒了地掃蕩一陣,完了一臉嘚瑟地回答一句:「成啊,哥要和媳婦兒共進退,不能讓吳主任一個人受苦。」
吳思思被他說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乾脆起床給自己煮了一碗薑湯,然後洗個熱水澡,重新窩進被子裡。
她憑藉自己以前的經驗,覺得今天的感冒躺床上捂出一身汗應該能好。
沈寒山見她重新睡下,於是也不急著上班了。
直接鑽進被子裡死死抱著自個兒媳婦開始講各種老套的故事,什么小紅帽和匹諾曹啊,喜羊羊大戰法海啊那是張口就來。
吳思思被他弄得煩的不行,但還不能控制自己不去笑。
而且,這臭不要臉的身上格外熱和,跟個火爐似的,抱著他特別容易出汗。
沈寒山其實也不是個多麼閒的人。
吳思思有時半夜起床也會看見他一個人戴著眼鏡在書房處理文件,或是趁著早上她還沒起床的時候輕聲和林晨談事情。
但這些事,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至少在吳思思這裡他是不會承認的。
平時在吳思思面前,沈寒山永遠是「閒」的。
他就像擁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可以隨心所欲的和她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和她聊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甚至就只是靠著她坐著,偶爾看書的腦袋不小心靠在一起,咧嘴一笑,喊喊她的名字,捏捏她的小耳朵。
那個時候吳思思臉上總會有些苦惱的表情,可她從來沒有推開過身邊的人。
因為她不會告訴別人,她其實也是喜歡這種苦惱的,這苦惱讓她覺得踏實,讓她知道,這一輩子的時間都可以走得很慢。
十一點半的時候,吳思思睡了一覺醒來,身上濕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