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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我見過不少,沒見過這麼狗的。」謝子衿用筆尖戳著狗,哼了一聲,「能不能長點志氣,好好做個人不行嗎,非要做狗。」
「那條狗為什麼那麼喜歡我啊?」謝子衿又開始陷入困惑,「冷落他,暴擊他,打罵他,他都全盤接收,他腦子也沒問題啊,還是基因工程的專業第一,哦……他會不會有被虐傾向啊?」
「他雖然狗,但還是過的去的,長得帥,又夠高,關鍵是信息素還很香,沒什麼其他缺點,實實在在的一個大猛a。」
「這樣一想,和他談戀愛,好像也什麼大毛病……」
謝子衿的碎碎念瞬間終止,冷不丁一聲,「草!」
「謝子衿,你在想什麼!你居然想和狗談戀愛?瘋了吧!人狗殊途啊!人狗殊途啊!人狗殊途啊!」
謝小o嚇得猛喝了三大口熱水,才把那可怕的念頭給壓了下去,然而下一秒,他又有點鬼迷心竅了,「可是,有個成語叫殊途同歸,和那條狗談戀愛應該沒問題……」
三秒後,謝子衿恨不得框框撞大牆,絕望地喊了一聲,「救大命,遲朝衍,你特麼有毒!」玩蛋!
遲朝衍那條狗!
草!
我為什麼要覺得可以和狗談戀愛啊啊啊啊!
他那麼狗!
絕不!
謝子衿還在痛苦地懷疑人生時,被扔出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班長,把那一堆沙雕外援找了過來。
有瓜一起吃,他們沙雕多勢眾,衿哥不一定能全部干倒他們!
哪家沙雕沒有一顆想八卦的心?
建築系嗷嗷待哺的沙雕們實在壓不住好奇心,一堆人湊在走廊,從窗口那裡探出頭,準備對謝子衿嚴刑逼供。
林落第一個進攻,「衿哥啊,我倆七年的兄弟情,經過大風大浪,兄弟小船依舊堅固無比。」
謝子衿:「……」
林落趴在窗台處,「嗚嗚嗚,我對你全盤托出,你卻瞞著我和姓遲的眉來眼去,沒愛了,我難過的要死,七樓不是很高,就是天台的風有點冷,我想跳下去了。」
謝子衿:「……」
「我們關係這麼鐵,你不至於見死不救吧,救我很簡單,請用五千字告訴我關於那張可憐的床的故事啊!還有啊!我的臘鴨滾床腳了!洗洗還能吃!」
謝子衿一臉冷漠,「再不滾蛋,我把你們這群沙雕弄成臘沙雕。」
這群沙雕:「……」
學習委員趕緊助攻,「衿哥,別嘛,遲朝衍怎麼說也是超級大猛a,硬體軟體都行,試試不吃虧。」
謝子衿:「……」
「我擔心衿哥的斬男腰啊。」體育委員趕緊反駁,「會不會試試就逝世?」
謝子衿:「……」
班長笑得見牙不見眼,「嘿嘿,我記得生理老師用四個字形容過頂級大猛a和引誘型o。」
林落問,「哪四個字?」
班長意味深長地說,「地動山搖。」
謝子衿的耳根子一紅,「……」
自從人狗大戰後,謝子衿頭禿熬夜四天,踩著點把圖紙交上去。
咖啡店早班結束,謝子衿路過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繞路去了足球場。
遲朝衍的體育課,選了足球。
北城的二月中旬,雪已經停住了,但是還沒有融化,整個校園白茫茫一片,冰雪裡透著瑰麗的夢幻。
謝子衿比一般人要怕冷,裹緊自己的羽絨服,把礦泉水抱在懷裡,快步地朝著足球場走過去。
「喲,衿哥!」
葉勤穿著一身清爽的運動服,跑了過來。
謝子衿看了一眼葉勤,「怎麼?」
他和葉勤不算熟,但這小子老在遲朝衍的身邊轉悠,還真挺扎眼的。
「去哪?」葉勤自來熟地跟著謝子衿,笑得陽光,「走走走,咱倆順路。」
謝子衿笑了笑,「你小子過分自信了啊。」
「難道你不是去找遲朝衍?」葉勤一雙雷達眼掃著謝子衿。
謝子衿傲嬌地還沒有說出「我才不找他」。
葉勤已先發制人地說,「嫂子,人少少,咱就認了哈。」
謝子衿腦門又飛上一股熱氣,被葉勤一聲「嫂子」砸得面紅耳赤,「葉勤,你特麼——」
一腳飛過去,葉勤像個猴跳開,「謝子衿,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小爺不想做君子,只想擰下你的狗頭!」謝子衿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