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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檸站在地鐵車廂里,單手抓著旁邊的杆,笑著打字:【沒有啊。】
隨遇青:【那你問我,我還以為你過去找我了。】
發完又點了個小狗委屈巴巴的表情包發送。
安檸這才說:【打算先回趟家,吃了晚飯後再去找你。】
安檸:【那到時候我直接去酒店房間?】
隨遇青:【好,我完事了回儘快趕過去。】
安檸笑著打字:【不著急,你慢慢忙。】
隨遇青回了句:【我著急呢。】
安檸沒再回他,唇角輕揚著摁滅了手機屏幕。
隨遇青在家吃飯的時候聽隨遇秋問父親隨書?銘:「爸,我看上芭的芭蕾舞劇要開啟全國巡演了,您想去看嗎?我幫您訂票。」
隨書?銘隨口問:「主演是誰?」
「凌芊和謝遠沉,他倆是上芭的首席,經常搭檔合作。」隨遇秋說。
本來?對這個什麼芭蕾舞劇並不感興趣,但在隨遇秋說了「謝遠沉」這個名字後,隨遇青突然頓悟了。
那天他意外在安檸的手機上看到了給她發消息的人叫「謝遠沉」,一直覺得這個人名很熟悉,但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裡聽說過。
現在從姐姐隨遇秋的嘴裡再一次聽到「謝遠沉」這三?個字,隨遇青突然就想起來?這個叫「謝遠沉」的男人是誰。
謝遠沉,上芭首席男演員,拿過國內外各大?芭蕾舞獎項的專業舞者。
據說他的海外粉絲也很多。
隨遇青第一次聽到「謝遠沉」的名字就是在自家餐桌上,那次父親獨自看完芭蕾舞劇回來?,在吃飯的時候說,今天那位芭蕾舞劇的男主演謝遠沉很不錯,如果他們的母親還在世的話,一定會很喜歡他的表演。
隨遇青的母親是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的。
但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很愛他,甚至加倍地愛他,像是要把給母親的那份愛也都給他。
因為全家人都覺得,他是母親留給他們的最後一件珍貴的禮物。
隨遇青突然想不通,安檸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社?畜,每天只想著賺錢和養妹妹,怎麼會認識謝遠沉這種在芭蕾舞界有一席之地的大?佬。
他這樣?想並沒有看不起安檸的意思,他只是覺得安檸和謝遠沉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人,怎麼看起來?卻似乎很熟……
雖然,他和安檸也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但他的馬甲四捨五入也算是一個社?畜調酒師吧?
直到晚飯結束隨遇青都沒有想通安檸怎麼會跟謝遠沉認識。
晚飯過後他就驅車離開了家,隨遇秋在他拿著車鑰匙出門的時候還問了他一句要去哪,隨遇青心不在焉地回她:「約了人。」
不等隨遇秋再說什麼,隨遇青就去了車庫。
正?巧隨遇安走過來?,隨遇秋沒看到身後的大?哥,還在小聲?嘟囔:「這小子最近有點浪過頭了啊。」
隨遇安並不知道弟弟約女人的事,出聲?疑問:「嗯?」
「怎麼個浪過頭了?」他問。
隨遇秋沒想到大?哥會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話,他驚嚇的扭過臉來?,佯裝鎮定地說:「沒事沒事。」
隨遇安微挑眉,「你這表情不像沒事的樣?子。」
隨遇秋自知瞞不住了,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不說,大?哥也會去查。
沒有辦法,她只好如實?把弟弟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約了好幾次的時候跟隨遇安攤牌。
隨遇安聽完倒是很平靜,最後說了句:「隨他去吧,這小子有分?寸的。」
「那要是他栽了呢?」隨遇秋問隨遇安。
隨遇安的話語聽不出情緒,「那也是他該受的。」
隨遇秋覺得大?哥就是理智到極致的典範,有時候甚至會因為他太?過理智讓人覺得他冰冷的宛若一台機器,而不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
隨遇青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安檸還沒來?。
他給她發了條消息,問她大?概還要多久能到,安檸說半個小時左右。
於?是隨遇青脫了衣服進浴室,躺到浴缸里泡澡去了。
然而,五分?鍾後,酒店房間的門被人刷卡打開。
安檸走進來?,穿過客廳,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被他丟在椅子裡的衣服。
浴室里的燈亮著,偶爾有水花的聲?音。
聽起來?不像是淋浴。
她勾唇一笑,脫了衣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