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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糖糖帶的玩具最多,娃娃,布偶裝滿了她的粉紅小箱子,現在田鳳君只允許她帶一個,她拿起芭比,又捨不得玩具熊,就閉著眼睛開始大哭起來。
而姜成父子那組,姜奎死命地拽著自己的拳擊手套與彈弓,他還要留著對付霍穀穀呢,可是姜成不讓帶,和他拉扯起來。
姜奎邊哭邊拽自己的拳擊手套,「我不我不,我要留下我的拳擊手套。這個彈弓我也要留。」
姜成被姜奎說得心煩,一腳踢在行李箱上,哐當一聲響,姜奎嚇得把眼淚全咽了回去,膽顫心驚地看向姜成。
姜成煩躁地說:「只能留一樣。」
杜子悅本來不想哭的,但現場是「聽取哭聲一片」。看到杜子松把他特意帶來的小提琴獲獎獎牌給留了下來,也不由抽泣起來。
在一片哭聲中,有兩組異類。一個是霍穀穀。他一雙黑葡萄眼睛無語地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不明白怎麼田糖糖哭,姜奎那麼大個也在哭。
另一組是周皮皮兄弟,周思過被周皮皮氣得差點心梗。
因為「要留什麼「的問題,周皮皮和周思過大幹起來。
周思過要留些生活必須品,還有自己的一些私物,他是個藝人,至少要有夠穿的衣服,但周皮皮要留自己的各種點心零食。兩兄弟鬧了起來。但周思過向來是鬥不過周皮皮。
周皮皮:「周思過,來的時候,我媽怎麼對你說的,要你什麼事都讓著我。但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周思過冷笑:「可是這個箱子一大半都是你的東西。」
周皮皮也哼了聲,「我不管。你是我哥,你就得讓著我。」
周皮皮說著,還不忘扭頭對霍穀穀小聲說,「你有裝不下的東西給我,我給你塞到我的小箱子裡去。」
氣得心梗的周思過聽到後,只想過去給周皮皮兩下子。
莫北嘴裡叼著點心,靠在行李上,慢悠悠地吃。他身上穿著了件卡其色的長風衣,裡面是白色襯衣,黑色休息褲,他靠在行李上,背景是大海與海鷗,海風蕩漾起他的衣服,要多優雅有多優雅。
相比之下,其他幾組都是一副流亡在外的狼狽感。
連貴公子兄弟都像是亡了國逃亡在外,或者被抓住了當人質,從容全無。
其他幾組,也會偶爾扭頭看看悠閒自得的莫北。有生氣的,有無語的,當然更有羨慕的。
誰都想不到,導演只是隨口一問,小朋友隨口一答,居然涉及到這麼重要的行李箱分配問題,如果早知道,就是厚著臉皮也要說自己長得最好看啊。
特別是周思過,早知道這個結局,他怎麼也要搶在周皮皮前面說:最好看的當然是周思過了。
【思過怎麼看來來這麼陰鬱啊哈哈哈哈】
【只要和皮皮在一起,思過就老了十歲的感覺哈哈】
【可皮皮興奮得像只狗歡子】
【這種反差下,我再夸莫美運氣好,是不是有點欠打哈哈哈哈】
【看到其他幾組的狼狽樣,再看莫美的悠閒樣子,只能說時也命也啊哈哈哈】
【姐妹,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莫美和穀穀有這個實力】
導演現場見莫北太閒,他沒話找話地說:「莫北,你那大箱子裡都裝了什麼?」
莫北把箱子往自己身邊攏了攏:「也沒什麼,就是些吃的用的。」
莫北想起什麼:「哦,裡面還裝了個漁網。」
現場收拾箱子的幾組大人,齊齊僵住。
第9章
現場在收拾箱子的幾組成人,聽到莫北的行李箱裡裝了個漁網,齊齊僵住。
是哦,這是個漁村,按節目組的尿性,讓他們下水摸魚,碼頭垂釣,自已自足弄飯吃這種項目,用腳也能想像得出來,他們怎麼就是沒想到直接帶著捕魚利器,一勞永逸呢?
導演的臉歪了,還強自笑著開玩笑:「莫北,是誰能你泄露題目了,晚上要讓你們在魚塘抓魚當晚飯?」
其他幾組一聽,本來已僵硬的身體,臉再次綠了。心裡在想,還在去買張網來得及嗎?
現在大巴車停駐的地方,就是他們此次的目的地。是個十分漂亮的漁村,如同一付美麗的水墨山水畫,背後是一座不高但秀美的青山,前面是大海。從遠處看,銀色的沙灘上還晾曬很多漁網,是一道生活氣息十分濃郁的畫卷。
姜奎眼尖,指著漁網:「爸爸,我們也買一個。」
導演「咳」了聲,沖在場的人拍拍手:「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