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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簡明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她若有似無地蹙了下眉,語氣強勢了幾分,「這和你沒關係,要是沒事的話我就關門了。」
她作勢要去關門,卻受到了一股強大阻力,是周律一隻手拉著門不讓她關上。
她不說,周律就自己動手將她藏於身後的打火機搶奪了過來,他將打火機舉在她面前,聲音毫無溫度:「誰的。」
蘇簡指甲都被他方才粗魯的動作弄得流了血,她登時滿臉慍怒地看向他,「誰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周律,你別沒事跑來我家發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周律眼角餘光瞥到她放在門口柜子上大捧紅玫瑰,眼底頓時變得猩紅一片,不等蘇簡反應過來他便反應極其敏捷地擠了進去,順帶將門『砰』的摔上。
那一聲巨響似乎砸到了蘇簡心裡,她暗暗咽了咽口水,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周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是私闖民宅……」
周律滿臉淡漠地順手扯下一支象徵著愛情的紅玫瑰,然後嘲弄地扯了扯下唇瓣,用近乎病態地語氣說:「原來你喜歡這種俗氣至極的東西。」
第92章羞辱
蘇簡想起她和周律在一起的時候,周律可是連一朵花都沒有送過她,甚至情人節她都沒收到過禮物。
她便故意道:「我不覺得送花俗氣,我覺得這很浪漫,可見我和周醫生不是一路人。」
周律嗤笑一聲,眼底滿是陰戾的道:「那你和誰是一路人?聶覺嗎?」
他剛才在路上小區門口恰巧碰見了聶覺的車,當時他就猜測到聶覺很有可能是來找蘇簡的。
然後他一來蘇簡就拿著打火機走過來開門,很明顯她是以為自己是聶覺回來拿落下的打火機。
聶覺是京都出了名的浪蕩子,女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據說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從來都沒有失手過,而且傳言他在那方面玩的特別花,很多女人就是因為受不住他才主動提了分手。
周律想到蘇簡打掉的那個孩子極有可能是她和聶覺的孽種,他就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抽筋拆骨以泄他心頭之恨!
蘇簡蹙了蹙眉心,不耐煩地道:「我和誰是一路人都和你沒關係。」
周律沉了口氣,沒理會她,滿臉冷漠地徑直往裡走去。
蘇簡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趕緊跟了上去,一直到周律去了廚房將她熬中藥的砂鍋蓋揭開,她才終於感覺到緊張,渾身神經都緊緊繃著。
那是她熬給姜妍喝的中藥,周律會不會看出端倪來……
蘇簡想到周律學的外科專業,和中醫沒多大關係,應該不認識什麼中藥,她才稍稍定下心來,然後不悅地指責:「別動我的藥。」
蘇簡到底還是小瞧了周律,他雖然是外科專業,但他曾跟著耿老學過一段時間的中醫,雖算不上精通,但剛好他識得其中幾味藥材的差別,這根本就不是治療痛經的方子,而是專門給女人小產後開的調理身子的方子。
周律本來還心存僥倖,可如今『證據確鑿』,他眼底掀起狂風暴雨,發狠地直接將砂鍋都給砸了!
蘇簡被這突如其來的風暴嚇得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她下意識往後閃了一下,砂鍋被砸的四分五裂,中藥流了一地,整個廚房一片狼藉。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周律便捉住她雙手舉過頭頂,將她緊緊抵在牆上。
他似是憤怒到了極致,就連額上青筋都在跳動,一雙眼睛布滿紅血色,咬牙切齒地逼問她:「說,你打掉的那個孩子是不是聶覺的?」
蘇簡手腕處傳來劇痛,她滿臉驚愕地抬眸看向他,似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來……
難道周律認識中藥,他看出了這些藥不是用來治療痛經的?
蘇簡心底慌亂的不行,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總不能將姜妍給說出來……
她只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惱火道:「什麼打掉的孩子?你在說什麼夢話?我根本就沒有懷孕過!」
見她事到如今還在狡辯,周律眼底愈發癲狂,他渾身危險地緩緩朝她逼近:「你真以為我不認識那些藥?」
蘇簡感到一陣窒息,她深知周律發起瘋來她根本承受不住,她不再嘴硬,而是滿臉痛苦的放軟語氣:「周律,你弄疼我了,你快放開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就沒有懷孕過,我和聶覺更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周律這會兒壓根就聽不進去她的任何解釋,她說的每句話於他而言都是在狡辯。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