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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影響自己的計劃。
更怕自己到時候出去工作,別人會因為她是蔣經年的太太,給她開後門。
她不想要這樣。
「你不是說給我時間嗎?如果真的想公開……不是應該等我徹底愛上你才行嗎?」沈織繪沉口氣,溫溫地說:「而且我馬上要進新公司,我不想被新同事知道我老公是你。」
「你在圈裡名聲很大,很多人都忌諱你,如果他們接到我的設計……因為你而……給我單子,這不是我想要的。」
蔣經年聽著,沉默一會,說:「沒關係,我可以等。」
「但是……繪繪……我還是那句話……真喜歡我了……一定要告訴我,讓我知道。」
沈織繪點點頭。
晚飯結束,老太太特意不打擾他們,讓他們單獨待著。
蔣經年也想和沈織繪單獨相處。
便帶她去了二樓的書房。
那裡放著他童年很多的照片。
當然能進他書房的女人,只有沈織繪。
沈織繪其實想回家了,被他哄了兩句,只能跟著他去二樓書房參觀一下。
等進到書房看到書架上放著的各種相冊還有蔣經年從初中開始到大學獲得的所有比賽證書。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小心機』。
故意給她展示他的『優秀』。
「隨便看。」蔣經年自顧自走到書桌邊,桌上有一瓶紅酒。
他打開酒瓶蓋子,給自己倒了半杯,淺淺品酌。
沈織繪本來不想看,但看在他那麼『小心機』給她展示他那麼優秀的童年少年生活。
她就『勉強』看看。
但說起來,照片裡這些童年和少年時期的蔣經年竟然也是那麼帥?
他好像就沒有長殘過的時期。
包括最讓人堪憂的青春期時期,他都沒有臃腫發胖過,一直是高挑帥氣的樣子。
沈織繪低頭隨手拿起他高中時期獲得籃球賽的合照。
他是主力,也是最帥的,站在第一排中間,單手捧著籃球,整個人奪目的有些耀眼,這樣的男人,沈織繪能猜到他在高中時期一定是校草。
課桌里有收不完的情書和各種女孩送的巧克力之類。
想到巧克力,沈織繪忽然想起來之前蔣經年暗示她,喜歡他的話,就給他送塊巧克力,是不是他高中的時候,被很多女孩子送過巧克力?
頓時拿著他這張籃球賽獲獎的照片說:「你在高中是不是校草。」
蔣經年繼續喝一口葡萄酒,隨後放下酒杯,走過來,看一眼她拿著的照片,唇角勾勾:「差不多。」
「所有很多女孩子送你巧克力嗎?」沈織繪眨眨眼問。
蔣經年點頭:「嗯,很多,每天課桌里基本堆滿了,我書包都放不進去。」
那時候,他真的很惱火的。
每天清理掉的巧克力可以用小推車來裝,而且今天清理掉,第二天必然塞滿。
當然也因為這件事,他知道女孩子表達愛情,就是要送巧克力。
沈織繪猜對,瞬間柔美地笑了起來:「我猜對了。」
「吃醋了?」蔣經年還是第一次見沈織繪在他面前笑。
還是笑得這麼美。
讓他眼神一晃,差點被她吸附柱。
「沒有……」沈織繪繼續笑,她只是覺得有點想笑:「難怪你之前要求我,要是喜歡你了,就給你送巧克力。」
「原來是這樣的嗎?」
蔣經年:……
呵,他自作多情了。
他以為這個小東西吃醋了。
結果就是『笑話』他?
蔣經年舌尖抵抵後牙槽,低頭說:「那你呢?學生時代,收到別人送你的東西了嗎?」
「有。」沈織繪如實回道。
「那你收了嗎?」蔣經年吃醋了。
沈織繪不告訴他,唇角忍不住笑了:「不想告訴你。」
「是嗎?」男人危險地眯眯眸,俯身,混著濃烈葡萄酒味道的灼熱氣息一下就鑽入沈織繪的鼻下,酥酥,燙燙的。
差點把她燙壞。
抿一下唇,身體想往後退,結果才發現她後背就是書架,根本退不了,只能由著這個男人一步步俯身下來,對她『緊緊相逼』。
「你有那麼想知道?」大概真是被他過於炙熱的氣息給燙得無路可逃了。
沈織繪只能仰起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