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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蕉:「不用。」
幾分鐘後,許願端著餐盤在食堂過道跟陳蕉狹路相逢,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作「不用」。
她的目光沉默地轉向陳蕉身側同樣端著餐盤的劉承閒——一個明明不是盛大的學生,卻每天混跡在盛大的人。
許願的視線再扭回來,定定盯著陳蕉。
「不疼了。」她無辜地摸摸肚子,眨眨眼,「餓了。」
許願收回視線。
郭若晨湊過頭來,瞧清她吃的是什麼之後,嘖嘖稱奇:「你們仙女都是吃草的嗎?」
「前段時間胖了整整四斤,我覺得不行,我得控制一下,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陳蕉找了張空桌子坐下,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肉,嘆氣。
「都跟你說了你不胖。而且胖點怎麼了,胖點可愛。」劉承閒聞言翻了個白眼,拉開邊上的椅子,自然坐下了。
陳蕉噘嘴,搖搖手指:「你不懂,為了漂亮小裙子,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劉承閒無奈舉手:「行行行,大小姐,吃你的雞胸肉和蔬菜吧。」
「這大概就是美女的世界。」郭若晨搖頭晃腦,左手拉許願,右手牽趙淺風,合在一起拍了拍,感慨,「咱三還是繼續這麼不精緻下去吧。」
陳蕉飯吃到一半,猛然間想起一件事,扭頭問劉承閒:「你今天怎麼沒去找謝驚休?」
「他跑去eo……」劉承閒話說到一半,餘光瞥見許願,驀地頓住了,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露出個笑,「他去做兼職了。」
夜晚的eotion五光十色,燈光閃爍,昏暗絢麗,架子鼓踩著節奏,音樂聲震耳欲聾,調酒杯搖晃,折射出一片五顏六色的燈光,冰塊滑入杯中,酒水輕濺。
謝驚休倚在後台的椅子上,單腳踩著桌下一條棱,指尖隨便撥了兩下擱置在角落的吉他。
「少禍害我吉他了。」吉他手把琴從他手裡奪過來,「路震人呢?」
「病了,叫我過來替他一天。」謝驚休從椅上起了身,松鬆散散站著,衣擺被塞進褲里,勾勒一截細腰。
「喲,大少爺,難得啊。」吉他手笑他,「我們今天打算唱《複製》的,這麼久了,還會唱不?」
「我寫的我能不會?」他嗤笑一聲,外頭音樂聲停了,歡呼聲不間斷,他隨手從桌上撈起副墨鏡,單手捏著鏡架往眼上一戴,邁著長腿,語調漫不經心的,又帶著股莫名的招搖,「到我們了吧?走了。」
他一手搭著口袋,另一手抬起,食指點了點外頭的燈:「改天你跟陳姐說一聲,這燈光太晃了,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謝驚休這人沒別的,就是挺招人。從長相到音色,各個層方面的。路震嗓音偏啞偏低一點,爆發力強,而他一直操著份慵懶的腔調,衣領紐扣半解,人坐在舞台前頭,調整了下麥克風架子的高度,單手握著,伴奏自身後響起,他手指搭在架子上,一下下敲著節奏,低聲哼唱。氛圍燈光籠罩,音樂聲纏綿。
一首歌唱完,他下了台,有新的樂隊登上舞台。謝驚休撈起手機,發現學搭app里有新消息。
是一張背單詞的截圖,上頭寫著單日背誦量——一百五十。
基本上每天,許願都會發這種背單詞截圖過來,當作打卡,謝驚休也就跟著。
他驀地想起,今天他的單詞,一個都還沒有背。
很難跟對面那位學搭交代。
謝驚休莫名有點想笑,指尖一點,打開了背單詞軟體。
身側有人靠過來,謝驚休抬了下眼,那人巧笑嫣兮,亮出微信二維碼,開了口:「你是剛上台唱歌那個吧?能加個聯繫方式嗎?」
謝驚休盯著手機屏幕,眼都不帶眨一下,答得利落:「有女朋友。」
那人瞅他,半信半疑地試探:「不是為了故意推脫才編的瞎話吧?」
fatuate,形容詞,著迷的。
謝驚休指尖划過屏幕,聞言瞥她一眼,驀地用氣聲哼出一聲笑,他亮出自己手機屏幕,似笑非笑:「正被她監督著背單詞呢。」
第19章 水課
許願跟陳蕉兩個人交了辯協的會費,正式成為辯協成員。沒隔幾天,辯協發布了新生杯報名表以及賽制——奧瑞岡。
題目是——中國大陸應不應該大幅開放房地產限制?
陳蕉隱隱覺得「奧瑞岡」這個名字耳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哪裡聽過,乾脆放棄思索,扭頭問許願:「那個新生杯你參加嗎?」
許願剛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