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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婉狐疑地盯著他的背,試圖藉此看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你認真的?」
「你的意思是希望是假的?」
「當然不是!」郁婉快速道:「記住你說的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要是說話不算話就讓你考試名字考號填錯!准考證列印錯誤!買的簽字筆沒墨!2b鉛筆的筆芯全是斷的!」
自行車晃了晃,繼續往前跑。
鍾聽寒磨了磨牙,「這麼狠?」
「這算狠?更惡毒的話我還沒說呢。」接著不等他說話,郁婉快速道:「別忘了你剛剛說的話啊~」
話尾直接開心的轉了幾個彎,聽的鐘聽寒頗為鬱悶。
鍾聽寒直接將自行車停下,轉身讓郁婉下車。
郁婉沒動,惡狠狠地看著他,「怎麼?想趕我下車?想都不要想,車費我已經付了!」
「都到你家樓下了我還要怎麼送?」鍾聽寒抬頭看了眼郁家所在的樓層,「還是說要我送你到你家門口?」
郁婉:「……」
鍾聽寒伸手撥弄了下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慢吞吞道:「如果你真想,也不是不行……」
郁婉丟下一句再見就往樓上跑,跑了兩步就身後傳來鍾聽寒的聲音。
「下午記得把衣服帶上。」
郁婉腳下一頓,再轉身去看,發現鍾聽寒已經騎上自行車跑遠了。
回到家裡,郁婉看著掛在柜子外鍾聽寒的外套,發現經過一夜加上午的時間,外套上的花露水香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不再像昨晚那麼熏的人頭疼,反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可這花香和鍾聽寒一個大男生完全不匹配啊!
但現在重新洗也來不及了。
郁婉頭疼的看著外套,最後將其帶上天台,晾在晾衣繩上,試圖希冀天台的風大一點,最好能將外套上所有的香味吹走。
可惜吹了一個小時後,外套上的花香依舊頑強的留存著。
郁婉無奈,只能先用塑膠袋將外套裝的嚴嚴實實,再將其裝進大紙袋子裡。
等到快走到學校時,鍾聽寒也來了,車把上掛著一個大紙袋子,一靠近郁婉便認出裡面裝的是郁爸的外套。
鍾聽寒停下自行車,將大紙袋子從車把上取下給她,等接過郁婉手中的大紙袋子,看見裡面還用塑膠袋裝了一層便挑挑眉毛。
見此,郁婉立馬開口,「昨晚你不是說衣服上有涼皮味兒嗎?我怕又沾上什麼味兒,所以多裝了一層。」
鍾聽寒自然知道真相沒這麼簡單,但也沒多說什麼,點點頭,「快走吧,要上課了。」
見如此輕鬆過關,郁婉頓時大大鬆了口氣,心情也變得好了。
到了教室,郁婉一眼看見陳雪雙目無神的看著黑板發呆,走過去敲敲她桌子,「怎麼了這是?」
陳雪定定看了她兩秒才認出她,頓時伸手抱著她的腰開始嚎,「婉婉!我真沒法活了!」
郁婉:「……嗯?出什麼事了?」
坐在陳雪過道對面的謝冰噗嗤一聲笑出聲,「她今天中午不是去食堂吃午飯嗎?沒吃好。」
謝冰是陳雪同寢室的舍友,兩人關係不錯,對對方也比較熟悉。
「今天她為了避雷,特地遲些去,還問了其他人今天食堂哪個窗口的菜可以,結果是信心滿滿而去……」謝冰笑的不行,「她的這個運氣,真的是絕了。」
陳雪悲憤道:「我問了那麼多的人!都和我說今天食堂二樓第三窗口的菜還行,結果呢?!」
一勺土豆燒肉,土豆燒的是入口即化,幾乎都快看不出原形,但味道還行,咸香可口,但肉燒柴了不說,還鹹的嚇人!
一勺酸辣土豆絲,又香又脆又嫩,只可惜辣的過頭。
一頓飯,還沒吃幾口呢,喝水就喝飽了。
陳雪不服氣,端著餐盤去窗口找阿姨,阿姨聽了很是納悶,「會不會是你自己口味的問題?今天賣了這麼多,還沒一個人過來說辣了咸了的問題。」
陳雪不說話,直接遞筷子讓阿姨自己嘗,阿姨信心滿滿的下筷,然後……
在阿姨也喝了一大杯水後,兩人就在那裡分析,為什麼就陳雪買的這兩份菜味道這麼不合適,明明賣的菜都是在大盆里隨便盛的。
分析來分析去,最後找到了原因。
冬天裡,怕菜冷的快,食堂根本沒停火,菜炒好後便小火一直煨著,外面盆里的菜賣完了再進來盛,而陳雪今日來的特別遲,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