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破获间谍案(第2/3 页)
换频道,国安的同志只能默默地跟踪他,几次想把窃听器安装在司仪的身边都未成功,但是通过跟踪了解到司仪已经获取了这个城市几个重要企业的核心机密,尽管在国安同志的干预下,这些企业的核心机密才没有真正的流出海外。可惜的是,司仪已经通过腐败的手段将这些企业部分的核心技术人才收买和拉拢。虽然机密没有损失,但是这些企业多年培养的人才却已经流失了。
为了抓住司仪,国安同志在完整证据链的时候发现几个针对司仪的重要证据竟然不存在,因为所谓的证据,并不能证明是司仪本人。导致明明知道司仪犯罪却拿他没办法。这一次国安同志在吴三儿的证据索引下,利用小张,锁定了小张就是司仪的下线,在小张的指认下,司仪不得不承认他的间谍违法事实。只是司仪怎么也说不明白,是谁雇佣的他,因为他每次得到命令都是陌生的加了密的电话打给他,或者是在自己住的地方,突然多了一张纸,而且是需要用火烤才能显像的纸。
司仪是一个单位的公务员,因为他违规收受个人礼品及宴请,泄露政府的规划给建设单位,于是他被双规,因为未造成重大损失(之前的规划因为其他原因搁置),他只是被判了一年就出狱了。出狱后的一天,他在自己的住所,“捡到”一个信封,里面要他给一个电话回信息,信息的内容是,城南的开发是在东面还是在西面。如果信息正确,他将获得10万元的酬劳。在他看完这封信后,半个小时,信上的字消失了。
司仪是个聪明人,他没有直接的关系能了解到市里规划的信息,他也怀疑这封信是个玩笑,但是,他还是将信将疑。于是他几天不出屋,对着自己的城市地图发呆,再去了解城南的民情,然后给自己以前的同学及同事的朋友打电话,拐弯抹角了解这些同学和同事每天都在干什么,再然后,他利用这些琐碎的信息,拼出脑海里需要的答案:规划开发在城南东边的一个村。他将信将疑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对方一开始没说话,司仪说:“我要买房子,你是房产中介吗?我想在城南东的村子里买一处民房,想开一家农家乐。”对方只说了一句话:“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两个月过去了,司仪没收到一分钱,之前的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另外一个人接的电话,电话号是被注销了再被卖出去的。司仪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莫名的被耍了。突然有一天半夜,有人敲门,他打开出租屋的门,发现角落里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10万块的现金。司仪乐坏了,抱着钱一夜没睡。在这之后的半年里,他又收到过几封信,信里面的第一行字是:阅后焚毁。他按照信里的指示,练习着怎么当好一名间谍,完成着一个又一个小“作业”,终于在某一天早上,他在楼道里看见了一个作业本,上面有着和他同音不同字的名字,打开一看,每一篇作业上都有“合格”二字。
本来,司仪这次被抓了,也是好悬没给他定上罪,还是吴三儿跟警察说,编了几句印度语的佛经,然后让小张电话给司仪,小张在水龙头便磕磕巴巴的念那几句印度语的佛经,念的时间比较长,达到了两人通话记录的最长时间,有近4分钟,这样国安的同志锁定了司仪,并派离司仪最近的同志去对他进行的抓捕,抓捕现场搜到一部手机,以及半片没烧毁的纸,就是这半片没烧毁的纸定了司仪的罪,因为上面有某领导出行时间。在房子里还找到一个小型的组装的信号发射器,司仪百口难辩。
只是很遗憾,司仪的上家没落网,国安的同志在对司仪进行突击审查时,还没等国安对司仪的上线布局,上线已经断了。
吴三儿看过了司仪的照片,司仪并不是那天在古玩市场见过的那两个人。但是开面包车的是司仪和小张,他们弄了两辆一模一样的车,吴三儿这才明白,自己的位移确实是司仪推断出来的,但是跟踪他的是两辆车,吴三儿没想到。警察问司仪到底想从什么吴三儿身上得到什么信息,到底关乎什么佛经,司仪根本解释不清,只是说上面给的任务就是调查关于吴三儿嘴里说出的一切有关佛经的东西。警察又问吴三儿,到底是什么佛经能让境外的人这么感兴趣,吴三儿只是打个哈哈说:“我经常看些盗墓的小说,然后在古玩市场逛的时候,跟人聊天提到过古佛经啥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让人跟上的,也许是境外的收藏家感兴趣吧,他们不是从中国、印度、缅甸、尼泊尔盗买了许多非法的佛像及佛教文物吗?”
警察见没什么后续线索也就没再问什么。警察给吴三儿好个表扬,说如果热心市民都像你这样的,那案子就好破了,吴三儿也说:“如果全国人民都用当年红旗渠精神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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