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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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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湛平來不及阻止,小兒子已經火急火燎地拆開了紅包——

一張房卡掉了出來。

趙二莫名心跳,坐立難安,不斷看表,守歲的節點一到,立馬向長輩告別要回房休息,學業忙,請的假不多,明天晚上就得回英國了。

上樓梯的時候,趙二聽到一直安靜得像雕塑的趙牧開了口:「陳叔,酒窖的鑰匙在哪裡?被小二一句話說得,突然想喝醉了。」

趙二心裡咯噔一下,加快腳步,最後被鬼追似的跑了起來,把交談聲遠遠甩在身後。

趙二換了睡衣上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壓著塊阻他呼吸的大石頭,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地球的夜晚向來新鮮而蔥鬱,在失眠人血腥的夢裡。

睡衣外裹著一件大衣推開酒窖門的時候,趙二才猛然一個哆嗦,自己是不是也在荒唐地失眠做夢?

還沒來得及看酒窖的情況,趙二就像受了蠱惑,藥力消散後勉強清醒過來的人,摳著手後退,轉頭拔腿就跑。

只是還沒跑幾步,就在樓梯上給人從後面掛了鐵鎖一般死死困住。

趙牧貪婪地把頭埋在他肩膀上嗅他的味道,笑著的時候居然顯出從未有過的純良:「你終於來了。」

趙二手指摳著牆壁,一下又一下,等他開口說下一句話,但是趙牧一直沒吭聲,就那麼抱著他,嗅著他,嗅著他,抱著他。

趙二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心底的欲/望也顯山露水,咬咬嘴唇,說出一句:「哥哥,這一次,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身後的趙牧愉悅地笑出聲,聽在趙二耳朵里,像守株待兔的人第二次不費吹灰之力就成功捕獲獵物一樣:「我試試。」

其實那次在酒窖趙牧也並不溫柔,甚至比他第一次還要粗暴,酒架來來回回地晃,趙二醉得眼睛發脹,喉嚨乾澀,腰酸屁股痛。

但他就那樣輕而易舉地原諒了他。

連一句重話,一個巴掌都沒有。

趙二後來想,或許是因為趙牧知道辜負他的代價很小很小,廉價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把他摁在爛泥里時才會毫不猶豫。

但他憑什麼認為,他就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憑什麼覺得,雁過拔毛還想著看鴻雁高飛?

這段時間和趙牧糾纏,趙二明白地看出來了一點,趙牧改了主意,不打算和他協議離婚了。

大概是想著,把他的錢扒乾淨了,還要扣著他整個人白嫖。

有了別人,還來算計著他的身體,世界上哪有這樣便宜的買賣?

他不是他任意擺弄的私人物品,真心換真心,算計,就只能換來算計。

趙二眼淚乾涸,情緒也乾涸,看向趙牧的眼神荒涼且決絕,如果不是趙牧認識了他十幾年,恐怕也會被他這樣且狠且陰鬱的眼神嚇到。

但趙牧正好就認識了他十幾年,知道他所有的弱點,心軟得一塌糊塗,連殺雞看了都要難過半天的人,怎麼敢殺人?

果不其然,他真的壓下去親他的時候,抵在他脖子邊的鋼筆就成了空白的威脅,不敢再深入血肉,反而發起了抖。

趙二難堪地躲著他的親吻,手抖得像篩子,最終哐當一下,鋼筆掉了。

趙牧像狗,病態且兇狠地舔著他的骨頭,嘴裡說:「你捨不得殺我,小二,你心裡還有我。」

趙二察覺到他卡在脖子上的手要去抽皮帶綁自己,拼盡全力頂開他,一逃開束縛,就麻利撿起地毯上的鋼筆,還沒等露出殺意來,書房的電話便響了。

趙牧挺有趣地看著他魚死網破的極致模樣,靠著書桌雙手環抱看他。

趙二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從空洞慢慢找回一點悲涼的內容。

書房的電話還在響。

趙二突然想起了什麼,定定地盯著書桌上叮鈴鈴的電話。

趙牧也看了看他視線凝結的方向:「信不信是趙小狗打過來的?」

趙二握緊鋼筆,慢吞吞撐手站了起來,趙牧已經拿起了聽筒,聽了兩句,把電話交給了他。

趙二警惕地拿著聽筒繞到離他最遠的地方:「餵。」

「二哥你真的回趙家了?你手機關機,我剛才給病房打電話,護士說你今天外出。」趙嘉柏在那頭絮絮叨叨,忽然擔憂:「今天是大哥生日,你回趙家,大哥他沒欺負你吧?」

趙二轉頭看見趙牧在通過另一部電話監聽他們,用手隨意摸了摸脖子,掌心混雜的紅黑色原始且灼熱。

「沒有。」趙二調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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