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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正清正是凌霄的父親。

每隔一段時間，凌霄都會問一句。以前被迫無奈常常搬家，導致現在還在租房子。

「沒有，自從搬來這兒一年多都沒有見著他了。他還在問你要錢嗎？」

「媽，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他我還是能擺平的，這人渣早晚會付出代價的。」他不想讓他媽再為那人渣遭罪了，凌霄站起身，似是要準備離開，「我過些日子會收拾一些東西寄給你，你幫我收下就好，不用整理，那邊房子我不住了。」

「你怎麼會突然要換地方，是不是凌正清他……」

「不是媽，是我自己有其他打算了，我不想一輩子做直播。」他摟過梅春華肩膀，「你放心好了，我安定好了會告訴你的。」

「現在大了還有事情還不肯告訴我了，哼！」梅春華才到凌霄的肩膀，錘了他一下，「哎喲，你現在可是個oga，我怎麼放心你，你回家住，有個照應。」

「oga咋了，我一個能打倆alpha。回家住是真的不行，後面我應該會很忙，我會常給你打電話，空了就回來看你。媽，我走了啊」

「不吃了晚飯在走啊！」

「不吃了，怕有人等著我呢」

坐上車，凌霄想起來了被自己遺忘的手機，想著時間差不多可以給經理回個電話了，剛從褲子口袋掏出，安娜的電話就進來了。

凌霄清了下嗓子說：「安娜姐。」

「凌，我找你一天了，你這個手機是擺設嗎？哎先不說這個，你看微博了嗎？你上熱搜了，你做了啥事兒，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經理給你打個好幾個電話，你也不接，他火著呢。你趕緊先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一會兒就到你家了。」

「？」

還真有人等著。

什麼事這麼著急，真是莫名其妙，這兩天也沒幹什麼，都是正常直播，難道是oga的被人發現了？不對，從來沒露過臉，只有安娜知道這件事，但是安娜是不會這麼做的，難道是凌正清搞了什麼么蛾子出來？

他打開微博，提示信息一股腦的加載出來，害得手機還差點死機，等了好一會兒才恢復流暢。微博里的私信、評論全是塞滿了消息。他沒功夫看這些，先是點開了熱搜榜，主播zerozero疑似被富豪包養zero加入《狩獵》職業戰隊，疑似被富豪包養的話題熱度最高，一篇關於昨晚與老闆的對話加以潤色過的文章被各個營銷號轉發評論。

這很明顯是有人在帶節奏。

【不是吧不是吧，這都有人相信，不過就是幾句騷話而已，直播效果到位，大家樂樂罷了。】

【zero若是加入職業戰隊，這不是很正常嗎，畢竟人家實力在那擺著，你行你也上啊，也不知道這些水軍和鍵盤俠在酸些什麼東西，人家zero去不去打職業跟某些人有什麼關係，吃你家大米了？真是，還搞陰謀論那一套了】

【路轉黑了，包養還想進lsg？lsg誰都能進的嗎？靠榜富豪嗎？lsg富豪俱樂部也看不上那點兒啊，侮辱誰啊！】

【樓上是lsg腦殘粉吧！電子競技實力說話，要錘也請拿出證據說話】

【有幸觀看了整個直播過程，當事人互動確實挺騷，老闆還說要給主播下100個小時，主播可是500一小時的，除了土豪富婆，普通人誰會下單啊】

【虧我還粉過他，啊啊啊啊，真是噁心，粉轉黑】

凌霄大概刷了私信和評論里的內容，有lsg粉絲維護自己戰隊和路人評價包養一事的謾罵，夾雜著自己粉絲相信自己和懷疑自己。

這事兒很蹊蹺，凌霄一個小百萬而已的主播，帶不了這麼大的節奏，占了幾個熱搜的位置，這中間肯定有老陰逼買水軍在帶節奏。

凌霄看得心煩意亂一把將手機關了。

「咳咳，客人抱歉，收一下信息素，再這樣下去我沒辦法開車了。」

前方傳來司機的聲音，他將四扇窗戶降下，散去飄散在車廂中的信息素。

「？額，抱歉。」

剛分化的凌霄還不適應有信息素這事兒，他又重新撕了張阻隔貼貼上，又對著自己一頓亂噴。

嘖，oga真是麻煩。

第五章 哪個正經人吃飯看紀錄片啊

凌霄到家的時候，安娜已經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了，她神色匆匆，著急著要跟凌霄商量下對策，只要合同沒到期，凌霄就還是自己的人。

「先坐，喝水？」凌霄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