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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姍姍找回一些自信,又重新昂起了高傲的頭顱。
可是,眼前這一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她?
姚姍姍挽著池晶晶的胳膊走著,指甲不知不覺已經嵌進池晶晶的肉里,惹得對方尖叫出聲。
「姍姍,你幹嘛,好疼啊。」
姚姍姍慌忙鬆手,朝著許諾遠去的背影怒視一眼。
學校的小賣部開在宿舍樓旁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許諾搶先一步打開玻璃門,說了個「請」字,讓陸承先進去。
「隨便挑,隨便選,今天姐姐我買單。」許諾說話的口氣,宛如一個小富婆。
陸承進去就在門口的冰箱裡拿了一罐百事,捏在手裡,等許諾去拿吃的。
許諾還是第一次來學校的小賣部,一個人早就淹沒在貨架里,東看看,西瞅瞅,最後拿了一個肉鬆麵包和一盒德芙。
看見陸承拿著可樂在收銀台前等她,許諾驚訝:「你就選個可樂啊?哎,我請客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夠了,我不餓。」
陸承接過許諾手裡的東西,一併給了收銀員。
「一共20」
陸承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從疊的整整齊齊的現金里抽了一張20的出來,放到了櫃檯上。
「說好的我請客的。」許諾伸手去阻攔。
收銀的阿姨早就把那張20的收下了,笑眯眯的坐下繼續看她的電視劇。
「下次你請。」陸承揪了揪許諾的馬尾辮。
「走了。」
二人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陸承還在想著許諾昨天晚上回復的那條簡訊,眼前這一晃一晃的馬尾辮,看上去心情不錯。
陸承有些不解,那麼落寞的語氣,說出來那麼失落的話的人,是眼前人嗎?
他很少去主動關心什麼人,從小身體不好,經常在醫院,父母不在身邊,從記事起他就住在舅舅家,舅舅舅媽都很忙,造就了他獨立孤僻的性格。
可是,這個同桌,讓他破了戒,他想知道她怎麼了,他想知道許諾笑容背後的故事。
陸承放慢腳步,他在考慮一個說的過去的藉口。「那個,許諾,班裡同學們都在午休,我們去涼亭那裡吃吧。」
許諾側頭,跟陸承對視了三秒,少年睫毛很長,眼神明亮清澈,許諾讀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她想,也許就是字面意思。
「好啊,走。」
許諾率先走到涼亭的石凳上坐下,撕開了麵包的包裝紙,咬了一大口。陸承也打開了手裡的可樂,又放到了石桌上,並沒有喝。
正午的陽光還很毒,陸承換了個位置,從許諾對面坐到了許諾旁邊,這裡是陽光的陰影。
許諾更不懂他的意思了。
嘴裡的麵包瞬間也不香了。
她把巧克力盒子推到陸承面前,「這個給你。」
陸承輕笑一聲,「你送我巧克力?你知道送巧樂力是什麼意思嗎?」
許諾愣了一下,想把巧克力拿回來。
陸承嘴角上揚,「逗你的,什麼意思都沒有。」
他把盒子拿在手裡把玩,眼睛盯著包裝盒上的字。
「你今天一上午都沒精神,是因為考倒數第一挨罵了?那不是你故意的嗎?怎麼還這麼失落?」
許諾抬眼看著他。
陸承有些不自然,手指在巧克力的包裝盒上打著圈,有意無意的。
「我只是很好奇,因為你告訴了我你跟你爸的賭約。」
「嗯,就是,單純的好奇。」
許諾心想,靠,早知道就不回他那條簡訊了,沒想到校霸還是個好奇寶寶。
「你關心我啊?」
許諾這一口麵包吃的有點大,噎住了,有點難受,眼角泛紅。從開學前一天的老爺爺,到柴寶寶,再到陸承,最近,關心他的人好像挺多的。
她拿起那罐可樂猛灌了一口,「早知道我也買個喝的了,噎死我了。」
陸承低笑,「不想說?算了,當我沒問,回教室吧。」
陸承想起來以前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有一種分裂型人格,內心越自卑越缺乏安全感的人,表面上越是表現的滿不在乎。
說的就是許諾這種人。
這頹廢少女到底經歷了什麼?
許諾最多也就難過了一上午,就又恢復了活力,畢竟是「社會姐」許諾,什麼陣仗沒見過呀?
但是,憑白吃了陸承一頓午飯,許諾心裡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