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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乖寶,給我打個標記
曾經的宋家也算是風光過的有錢人。只不過他們的身份對於真正家產豐厚的有錢人來說,更願意稱之為暴發戶。
都說富不過三代,他們家就是典型的三世祖敗家,他上面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哥哥,他是最小的,在普通家庭最小的小孩兒應該是最得寵的。但是在他們家把文化看得比天高,他這種不學無術屬於混日子的小少爺自然得不到青睞。
好景不長,曾經讓家裡引以為豪的哥哥染上了賭博,姐姐進入卻各種醜聞鋪天蓋地,一時間急需用錢還高利貸卻沒有東西抵押。
宋知禮回家就被高利貸的人堵上,父親對他說的是:「知禮,你幫幫哥哥姐姐好不好,爸爸會去接你的。」
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人生到底有多悲慘,他也不知道。
他踏入了一個新的世界,是屬於一場字母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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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年的調教訓練,他沒等到來接他的主人,但卻意外的等到了賀雲屺,圈名叫elvis。
帶他出來的賀雲屺,而那時的賀雲屺正好要一支麻痹賀家的麻醉劑。
但對宋知禮而言,即使是逢場作戲,每當感受到他的溫度就不想放手。縱使他知道終有熄滅的一天。但那份溫熱終究會冷卻,因為本身就是一場籌碼遊戲。
宋知禮的心臟充滿了苦澀。
賀雲屺出國的那天,給他留下了一張銀行卡,其餘什麼信息都沒有留下,任誰一看都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跟著賀雲屺獲得的東西太多了,他漸漸變得貪心,試圖在賀雲屺的領地里找到屬於自己的存在感,錯覺讓他一度陷入自己編織的幻境裡,現在夢醒了,他卻不願醒。
直到他看到了顧鶴的存在,嫉妒和委屈便如藤蔓般瘋狂滋長,將心臟緊緊纏住,幾欲窒息。
原來有人可以站在他的身邊,為什麼偏偏自己不行?
為什麼你能把你的心這麼輕易的給別人?
為什麼自己永遠都是被拋棄的流浪狗?
放鬆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又或者說冬天的假期就像冬眠,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睡醒的時間。
生活也漸漸恢復正軌。
賀子言終於盼到了顧鶴回來,忍不住地找他哭訴自己被綁架的事情。
「綁架?」顧鶴有些錯愕地看了一眼賀雲屺。
青春期的男孩子長得很快,他的面部線條分明,眉骨突出鼻樑高挺,普普通通的白襯衫校服在他身上乾淨又板正。
賀雲屺倒是若無其事地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咖啡。
很快顧鶴就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淡定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我被綁架的時候覺得刺激死了,我還以為哥會像電影裡一樣找人來談判,結果那個綁匪窮得叮噹響。對了,他有點精神不正常,三天兩頭的精神失常,我救他都快救煩了。」
「」這劇本怎麼還顛倒?
賀子言被綁架的時候還比較淡定,問綁匪要多少錢才肯放他。
那人一聽,伸出了一個巴掌。
「五百萬?」
那人搖搖頭?
賀子言驚恐,聲音有些顫抖,「五千萬?」
「五萬。」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什麼?」
五萬?他就值五萬塊錢?
他急了,趕緊勸著:「要不你再加加價?」
那人一眼「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他。
他堂堂賀雲屺的弟弟就值五萬塊還沒詐騙電話騙得多,這頂多算垃圾郵會被賀雲屺扔進垃圾箱的吧!
少爺,談價格不是這麼談的吧。
顧鶴默默抿了一口牛奶繼續聽他嚎啕。
其實就勒索五萬塊這件事就把謝雋笑得夠嗆的,這個二愣子自己修改了威脅簡訊,發給賀雲屺。
謝雋樂了,還以為他在玩哪出。要不是賀雲屺讓他去看看,可能這位大爺也被綁匪困著。
許紀川很損地來了句:我上墳都不敢燒那麼大的,怕引起金融危機。
賀子言vs許紀川,ga over!
「少爺,你十七歲了,離家出走是不是太不懂事兒了,今天和珍姐賭氣不吃飯,明天和七爺鬧離家出走,你這是什麼,青春期叛逆版的文藝復興?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謝雋沒多少怒氣值,倒是有幾分老父親的無奈,這麼說都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半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