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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之前中午不得不回一趟俞家主宅,他現在也是剛從俞家主宅出來的,他忍不住想來看看謝尚,就看一眼。
……
俞家主宅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以前是那種厚重且具有人文氣息的莊嚴感,現在有著水晶大吊燈和歐式風格的家具,說不上哪種更好,反正俞清都不喜歡。
那個女人,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小媽對他表達了諸多『關愛』。
她一身華服珠寶首飾一應俱全,很浮誇,似乎就是特意來讓他來看的,向他炫耀俞時明對她到底有多好,但是可能是習慣使然,她看向俞清的時候也會帶上媚態,俞清很討厭女人身上那種不自覺的風塵感。
俞清坐在距離那個女人最遠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冷漠沉寂。
湊巧的是,客廳的電視上居然在放謝尚參加的這期音樂綜藝節目。
幾乎是謝尚一出來,俞清就認出了他,即便謝尚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時相比清瘦了很多,他還是知道這個人是他。
這一段時間,他刻意不關注謝尚的消息,不過更多因為是來自心裡上的壓力,和對於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緊張感和莫名的興奮感,讓他不敢和謝尚多接觸。
俞清一動不動的看著唱歌的謝尚,聽著他唱這首歌。
這樣的孤寂且執拗的謝尚為什麼會讓他現在看見呢?
之前所堅持的一切都白費了,所謂的固執也很可笑,他想見謝尚了。
謝尚早就和他綁在一起了,他們本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看著摘下面具的謝尚,俞清沒有哪刻比現在更加清醒了。
女人軟甜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了,她是頂著上顎說話的,聽起來還有點黏糊,「這就是你包養的那個小明星嗎?唱歌還挺好聽的,手段是真的高,不過我們家是不會准這種人進門的。你平時多帶帶你弟弟啊,這個小子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俞清沒有回話,只是站起身就向樓上的書房走去,他之所以坐在客廳里,只不過是想看看大屏幕上的謝尚罷了。
有些人,連和她多講一句話都會覺得沒意思。
每次來到俞家主宅,俞清都會覺得自己很可悲。
書房裡,俞時明正在整理著文件,他原本寬闊挺直的脊背已經變得有幾分佝僂了。
聽到動靜他也沒轉頭,只是把其中幾分文件抽了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歌是《富士山下》
第19章 藥
「恩?在想什麼呢?和我接吻都會走神了嗎?」謝尚捏著俞清的下巴,冷冷問道。
風色浮浮,帶走了兩人唇間的溫暖濕熱。
俞清被嗆得眼中含淚,霧蒙蒙的,也水水的,他不間斷的吸了好幾口氣,才好受了些。
謝尚忍不住想罵一句髒話,為什麼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這麼久沒見,接吻好像已經不能滿足了,他總有那麼幾個夜晚想俞清想得骨髓都疼。
「我想要聽你唱歌給我聽。」俞清摟著謝尚的肩膀軟軟道,眼中是霧蒙蒙的天真,他從俞家主宅出來時的鬱氣散了許多。
該怎麼形容謝尚在他心中的意義呢?或許是蝴蝶吧,美麗翩躚,就像當初謝尚折給他的那隻碧色紙蝴蝶,被他鎖在了合金盒子裡,亦如他想把謝尚也鎖起來一般。
「恩?你居然看我的節目了?」謝尚愣了愣。
畢竟那個唱歌綜藝節目他的這期是今天才剛剛電視台播出的,甚至網絡視頻上都還需要會員才能看,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俞清的那個微博帳號,心想俞清可能是刷微博的時候刷到了。
「是啊,唱得真的很好聽,不過你好像不太愛去什麼晚會之類的唱歌,之前也只去過一次。」俞清道。
「是你在後台休息室里把我唇妝都親掉了的那次嗎?與其去什麼晚會,不如在家裡陪你啊。」謝尚漫不經心地將俞清額前濡濕的頭髮拂到一邊。
一般大型晚會都是重要節日,謝尚並不想去。
他唯一去的那次晚會是周年國慶晚會,數字整百,比什麼春晚之類的還要隆重許多,所以很多黑也不敢拿這個點來大肆辱罵嘲諷謝尚,只是偶爾暗搓搓提幾句假唱,不過謝尚當時是真唱,他真的就是那種天生屬於舞台的人,正式演唱的時候,他發揮得比之前任何一次彩排都要好。
除了嘴唇過分殷紅之外。
在上台前。
只是休息室一門之隔,外面是喧譁吵鬧,門內是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