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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全雨擰起濃眉，「胡說！哺乳期還想著控制體重？再說了，我從沒有嫌棄過你。」

甄影瞪他，「你倒是敢嫌棄我？當初生完譚奕四個月我就恢復身材進組拍戲了。你再忍一陣，我又不是今後都不讓你碰。你們男人真是的，說到這個就急眼。」

譚全雨不解，「你生完譚奕也沒不讓我碰，見了梁霏妃變著法罰我？ 我覺得你已經很漂亮了。」

甄影或多或少心裡吃味，存了借這事來磋磨譚全雨的意思，見他識破，她才不認，「哪有？別摸我。」她問他，「你和她做過嗎？」

譚全雨：「……」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這種問題等於送命題，答是在敗興，答不是又違心。

譚全雨讓甄影的腰再塌一點，他很難捱，岔開話題，「我現在只有你了，屁股再抬起來點。」

甄影得了他這答案，心裡自然明白，其實早在兩人的第一夜她就知道他技術這麼好怎麼可能是處男，可是今晚冷不丁一問，心口直泛酸很不舒服。

明知不舒服，甄影還追問，「和她做了幾次？」

要他怎麼回答？譚全雨扶額，再開口粗聲粗氣，「專心點，這種事誰會去記次數？」他制住她，「別動。」

甄影滿心不悅，見他只知道搞搞搞，索性不讓他碰。

譚全雨被欲望折磨，火氣來了扳甄影的肩膀，「今晚見她第一面，回來就為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吵？」

床邊的譚全雨煩躁地抹了把臉，他剛想她說去洗澡睡覺吧，不做了，沒想到甄影轉過來瞧他，「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在上面。」

見甄影軟化，譚全雨從善如流，她喘著氣問他，「和她好還是和我好？」

這時候，譚全雨根本無心回答，他鳳眼半眯地握著甄影的腰。

「啊！你輕點！」甄影撐不住趴俯在譚全雨身上，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似要被撞碎。

匆忙做了一場，聽到隔壁嬰兒房 bb 嚎啕大哭的聲音，甄影要下床，光裸的腳剛觸地被譚全雨拉住手腕，「我去，你去洗澡。」

她點頭，「好的呀」

譚全雨走出沒幾步又返回來，看著甄影下床穿鞋他才走。

踩著小豬拖鞋的甄影還是想知道剛剛問題的答案，和梁霏妃好還是和她好，「誒。」

譚全雨握著門把手要出去看小朋友，「嗯？」

臥室里光線微黃溫暖，照亮羊絨地毯和房門的一隅，譚全雨匆忙套上的家居服，頭髮凌亂，踩著的拖鞋是小藍豬，和她是一對，握著門把的他身姿挺拔，英俊年輕要去看小朋友的父親正耐心地在等她說話。

甄影一時之間不想問了，就像小孩明知道鍋爐滾燙還躍躍欲試伸手去探，她熱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好讓自己知道他在乎她。

可答案她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二）

小姑娘的嘴唇泛著新生的光澤，黏著濕噠噠的口水，呼吸均勻地墮入夢鄉。

坐在床邊的甄影小心翼翼地把小姑娘抱起來，朝譚全雨噓了一聲，「她睡了」

餵奶時，甄影看譚全雨的眼神就不對勁，炙熱又很兇，像要一口吃了她。

交給門口的淼淼讓她帶回嬰兒房，甄影剛關上房門就被譚全雨從後面抱了上來，他隔著布料揉她。

甄影轉頭睇他，眼神相對，他很想要了，她的眼兒也是說不出的渴望。

在譚全雨懷裡，甄影已經軟了，當他撩起她的裙擺，她的理智回籠，摁住男人的手掌，「不要。」

譚母和甄母這幾天住在家裡，幫著照顧甄影和兩個孩子，今晚如果做壞事被兩位母親聽見，很不好意思的。

譚全雨知道她的顧忌，彼時他正親吻她的背，含糊地說，「你小點聲就沒事。」

因為太刺激太舒服了，甄影求著他喊不要是常有的事，譚全雨歷來就喜歡把甄影做哭，她撓著他的背求他不要了夠了，粉腮掛淚哭哭啼啼的小模樣讓他的惡趣味得到空前滿足。

甄影事後會一直哭，她也不想又哭又喊，因為太舒服了嘛

甄影現在也想要譚全雨，可她不想冒這種險，「真的不行，我叫聲很大的等兩位媽媽走行嗎？」

要他這時停下來，沖幾回冷水澡都不頂用，譚全雨福至心靈，「去換衣服，我們開房。」跟兩人談戀愛時一樣，動不動就開房。

欲望一上頭，甄影答應了，「明早我要餵奶，早些回來。」

夜深人靜，月涼如水，二人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出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