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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也不敢多問。
—那我晚上幫您訂個飯。
—然後,明天早上再去公寓接您?
顧辭依舊冷漠戳字。
—不用。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都不用出現了。
何故頓時心慌意亂,來了個老闆五連。
—老闆,您是要開除我嗎?
—老闆,您是不要我了嗎?
—老闆,再給我個機會吧。
—老闆,我跟您五年了。
—老闆~
顧辭隔著屏幕都能想像到何故委屈巴巴的臉,為了防止他再來個老闆五連。
顧辭及時制止了何故。
—閉嘴。
—不開除你,正常放假,工資照發。
哪裡正常了?
但何故還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老闆的心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能猜明白的。
不過,何故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那需要我幫您干點其他事嗎?
顧辭。
—不需要。
—裝病就行。
盯著手機屏幕的何故一臉問號。
何故今天之所以沒出現,是因為他去做每年一次的完全身體檢了。
他把體檢單子摸出來,看著每一項都正常的不得了的指標,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裝這個病。
隨後他又看見顧辭發過來兩句話。
—未來的一個星期,你不需要出現。
—另外,去市中心買兩套房子,鑰匙送到我家。
何故應下,又打字。
—我明天把車給您停到公司的地下車庫吧,這樣您出行方便些。
顧辭否決。
—你跟車都不要出現。
—好好裝病。
「……」
這美麗的世界真有意思。
何故心想。
安排好何故,顧辭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又偏頭去看沈青梔。
她的樣子一如既往,甚至連睡著的習慣都沒有變,總是喜歡微微張著唇,跟隨著呼吸一起翼動,泛著淡淡的薄粉色。
而高中的時候,他總是趁著沈青梔睡著了,輕輕的用手指去觸碰那片柔軟。
可現在……等顧辭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傾身靠了過去,手指抵在沈青梔的唇上。
盯著那柔軟的唇看了一會,他的眸光在彌紅燈中變得深邃,潛藏著暗流與慾念。
他想要擁抱她、親吻她、甚至將她占有!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夢裡輾轉過無數遍,卻沒有任何一次是真實存在過,於他而言全都是虛妄。
如今,這份虛妄有了成為現實的可能,他的心臟竟跟著漲的發酸,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開始倒流一般,直衝大腦。
他像鎖定了獵物的狼,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屬於自己的獵物。
就在他要吻上去的瞬間,猛地對上了一雙朦朧的雙眼,裡面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看起來既迷茫又乖順。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沈青梔迷茫的眨了好幾下眼睛,她動了動唇,感覺上面有什麼東西——是顧辭的手指。
那個瞬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想要推開顧辭,但身體卻僵硬的像塊木頭,完全動不了,只能深陷於被他囚禁的空間。
他們呼吸交錯,讓這方狹小的空間變的越發濕熱與黏膩。
但他們也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慌亂。
沈青梔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最終只能默默的把頭偏開,不去和顧辭。
須臾,顧辭終於動了。
他把手指拿了下去,然後抽了一張紙巾碰了碰沈青梔的嘴角,緊接著又擦了擦自己矜貴的手指,方才抽身坐了回去。
骨子裡寫著四個字——衣冠楚楚。
至於沈青梔,她從睜眼開始就一直沒緩過來,現在徹底懵了。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是否還存在了。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車子裡安靜的只能聽見淡淡的呼吸聲。
走了一段距離,沈青梔看著窗外迅速閃過的景色,問:「你剛剛……靠那麼近做什麼?」
顧辭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面,沉吟片刻,說:「有口水,擦一下。」
沈青梔:「……?」
別問,問就是殺人的心已經有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