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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輪到了可樂做飯,盛世寧幫著打下手,兩位女生在院子泡茶聊天。
大家好像都沒有因為這件事太影響心情,就連嚴竹看起來也沒影響什麼,正拿著水壺轉著圈兒的澆花,溫凌雲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有好幾次都想出去勸兩句,有些事努力也不能做好,這是常事兒,不要逼自己太緊了。
孩子心都操碎了!
可是一想到溫凌雲當下也是因為家裡的果園才跟他合作一起上綜藝的,倒也不好說什麼了。
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夠體諒他的心情了,
溫凌雲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他不忍心隨隨便便就撂下,大家辛辛苦苦工作了許多天,都是為了最後一鼓作氣完成這次的助農計劃。
他記得小時候有一年,家裡的果園鬧蟲災導致收成不好,姥姥因為這事兒難受了好多天。
那個時候他還在上小學,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勸道:「姥兒,你別太難受了,咱不是還有很多好果子嗎,只賣好的不就行了。」
他現在還記得姥姥說的話。
姥姥說:「種果子呢,確實是為了賣錢。可是我給它播了種,澆了水,看著它從小苗兒長成了果樹,看它開花、看它結果。現在它的果子爛得不成樣,我就心疼。」
「付出了心血,咋能不心疼呢。」
那個時候溫凌雲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有吃有喝沒留作業就是他最開心的事兒。
溫凌雲抬頭看了眼西沉的落日,紅彤彤一片,如果不是現在沒心情,他倒覺得這落日也挺好看的。
「花瓶兒,我今晚下趟山,你自己回家吧。」
他不能這麼放棄,總得跟著王勝去山下,去見見那個李總,好好聊一聊,再爭取爭取。
想要好好完成助農拿到錢是其一,幫助農戶有始有終也是他想做的事兒。
嚴竹沒有出聲,沉默著把水壺擱在了牆角,轉身去了廚房。
三分鐘後,嚴竹拿了一個厚點的外套和一個保溫杯,把厚外套遞給了溫凌雲。
「這地方晚上可冷了,你那外套薄得風一吹就透。」
溫凌雲心裡暖暖的,笑得傻兮兮地,伸手去接那個保溫杯,可嚴竹握著不撒手,反倒是一用力把拽著保溫杯的溫凌雲拽得更近了一些。
因為慣性,溫凌雲的鼻尖差點懟上嚴竹的鼻尖。
他的眼神慌亂閃躲,「你你倒是撒手啊,不是給我的嗎?」
嚴竹在圈裡的名聲挺好的,正直、穩重、雖然冷漠但還算善良,可是現在呢?
他只想逗逗這個一眼不可就臉紅的小孩兒
嚴竹側過頭,兩個人的姿勢跟擁抱並沒有區別,他說話的熱氣一絲不落地繞進了溫凌雲的耳朵里。
他說:「是給你的,早點回家。」
是給你的!
早點回家!
八個字給溫凌雲都說暈了,都到車站了還沒醒神兒,他覺得自己最近太奇怪了,怎麼跟嚴竹在一起那麼容易發暈呢,而且還總容易臉紅。
因為啥呢?
天氣太熱了?不,不是!
他太害羞了?不,他雖然容易害羞可之前也不這麼頻繁啊啊!
嚴竹太好看了吧!
那麼好看個人,誰跟他在一起靠得近了,都會臉紅的。
對!都怪嚴竹,整的他跟到了發情期似的,每天像個紅彤彤的黑炭。
「阿嚏」,嚴竹揉了揉鼻子,把餐桌上的碗碟收拾了一下。
小新拿了抹布走過來準備擦桌子,「怎麼了,感冒啦?」
「沒吧。」
他心不在焉地跟著大家把晚飯的殘羹剩飯收拾了一下,又一起玩了兩個小遊戲才迎著路燈往回走。
另一邊溫凌雲已經趕著王勝的最後一班車跟著一起下山了。
到了相城的時候街上已經沒什麼人,因為他是跟著節目組來到這個地方的,所以為了安全張新宇也跟著一起來了,把沉重的相機換了個小相機一直跟著溫凌雲拍。
他們倆孤零零地走在街上,隨便找了個小旅館就住下了。
第二天,溫凌雲一大早起就順著王勝給的路線去堵了李總。
李總,名叫李旭,不算是這家單位的最大領導,但所有發往南市的車都歸他管,所以找他是最直接的。
「哎,李總吧我,王哥跟您提過的,我叫溫凌雲,南市過來的。」
溫凌雲跟著李旭的車窗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