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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綿洗了個澡,擦著頭髮從浴室走出來,盤腿坐在床上,理智重新占領大腦。
確實,哪來這麼多的變態殺人魔?雖然這裡靠山,埋屍確實是挺方便的。
當然,可能是個隱藏性罪犯,或者是個在逃犯,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怕見人?
得想個辦法去探探隔壁的底,說不定還能抓個在逃犯什麼的,然後協助警方調查,能聽到一手的案例吶。
曲安綿越想越興奮,此刻從對面傳出來的暴吼聲,也宛如沒聽到一樣,一門心思的思考著怎麼樣才能接近隔壁的傢伙。
手機傳來微信,曲安綿看了一眼。
圓圓:記得,如果你隔壁的變態長的帥,千萬別錯過哈。
安眠曲:你說要怎麼樣接近一個陌生男人?
圓圓:呀,終於開竅了?讓姐姐這個過來人教教你,男女之間最曖昧的,莫過於借東西,一借一還,就有兩次見面的機會。
曲安綿拿著手機,覺得圓圓終於靠譜一次,借東西,好主意,借什麼好呢?借什麼東西既肯借又需要還,又能自然一點不引起他的懷疑?
第二天一大早,曲安綿精神抖擻的出門跑步,跑到一個早餐攤前,準備買早餐,一摸口袋發現忘記帶錢,於是跑回家拿錢,倒霉,鑰匙忘記帶出來了。
在完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曲安綿猶如戲精上身一般,一個人自編自導自演了一整出大戲,一切只為了合理的去敲隔壁的門。
所謂遠親不如近鄰,這附近沒有別的屋子了,只能求助隔壁了。
曲安綿推開隔壁的矮欄杆門,走進院子,深呼吸了一下,敲響了隔壁的門。
半個多小時後,曲安綿感覺門都會被拍穿了,房子裡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回頭看了眼,門口那輛車還停在那裡,確定了房子裡的人應該沒有出遠門,就算是真的出去走走,這半個多小時也該回來了。
想了一晚上,終於想出的這條借東西妙計,想好了很多可能會出現的對話情況,奈何——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有算到竟然會敲不開這扇門。
曲安綿決定放棄,垂頭喪氣地出了變態的院子,走回自己的院子,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進屋,準備傍晚的時候再去敲門試試,那時候估計該有人開門了吧?天色再晚,她可是不敢去敲門的。
此時的吳晨奕當然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對於娛樂圈的人來說,熬夜是件容易的事情,除非必要,早起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加上此刻的吳晨奕正在放假,沒工作,當然最重要的是昨晚通宵打遊戲直到天亮。
其實,吳晨奕剛睡下沒有多久,就聽見了敲門聲。
他用他殘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這房子是顧兮的爸爸特地弄給他們兩口子回來的時候可以住的,平常她爸家的一個大嬸兒會來幫忙打掃,當然會有鑰匙。
顧兮兩口子要是來,肯定也會事先打電話來,這村子裡人都知道這房子是誰的,很少有人住。
加上他來這村子沒和人有來往,不會有人來找。
結論就是,這門外人壓根就不用理。
當然,最重要的是,吳晨奕陷在床上壓根懶得動,經過這麼一思索,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那半個小時的敲門聲,他睡的死沉死沉,壓根沒有聽見。
如若,他聽見了這大半個點的敲門聲,以他的個性,肯定——更不會去開門,因為他或許會更想知道這人究竟可以敲多久。
吳晨奕直接睡到被餓醒,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簡單洗漱了一下,原本有型的短髮此刻被抓的有一絲凌亂的性感。
長腿邁下樓,打開冰箱拿了罐飲料開來喝,打電話讓那家小館子炒幾個菜送來,隨手抓了片吐司先吃著墊墊肚子。
翔子:主子,今夜還一起開車嗨否?
吳晨奕看著微信界面,嘴角微勾著和翔子打字鬥嘴。
晨小爺:小爺請你來不是處理公事的?是吃喝玩樂的?
翔子:你都不接工作,我能忙什麼?莫非你準備要接工作了?也對,再不接工作,你就要過氣了。
晨小爺:你說誰過氣?你是盼著小爺過氣,你就能順勢出道了吧?早看出你有謀朝篡位的心,孽障。
翔子:是小的逾矩了,小的明白,晨後一日不死,吾等終究是妾,娘娘饒命。
吳晨奕乾脆躺倒在沙發上聊微信。
曲安綿看著天色,想著依靠這幾天的習慣,隔壁差不多過一會兒就會開始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