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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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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深,不提需求,只說吃飽才好談事。

「你這件襯衫很好看,很儒雅斯文,像老師。」

夸的是他衣服,也是在誇人。她頭沒抬,恭維得熟練自如,其實也是真心話。這樣一張纖塵不染的學生臉,說起話總比那些老謀深算的共事者多太多誠實,鍾逾白聽笑了。

他垂眸看一眼身上這件質地綿軟的襯衣,說:「到學校拜訪,要裝學究,掩人耳目。」

紀珍棠說:「都不用裝,你氣質就很像教授,而且是那種很好脾氣的,人氣很旺,節節課都擠滿人。」

經她一提,鍾逾白想起舊事,說:「早一些年受邀,給幾個碩士做過技術指導。」

「你講什麼課程?教他們怎麼造輪船?」

他抬了抬眉:「作弊了?」

她胡謅道:「我朋友的爸爸在你的公司,把什麼都和我交代了,是不是沒有想到?」

鍾逾白一笑,問:「還交代什麼?」

「怎麼能都說呢,沒有了趣味。」

他的神色變得無可奈何,看她的視線又深了一些。

她扎馬尾,低頭時,眉眼的深骨恰到好處在光影里顯現,眸子裡那點清凌凌的淺淡褐色,讓人覺得醉心。

他沒有飲酒,看她許久,便感到一股新奇的醺意。

淙淙江水從腳底流過,映了滿江的霓虹。她望一眼燈紅酒綠的遊輪,仿佛都能聽見那群富家子弟的歡呼聲。

鍾逾白的姿態稍稍放鬆。

紀珍棠吃飽,終於主動問:「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啊?」

鍾逾白也不再兜圈,見她放下餐具,他提起正經事:「紀心荷是你的姑母?」

「對。」

緊接著,鍾逾白講明來意。

他的奶奶年近九十,今年家裡有給老人家祝壽的想法,前前後後準備了快一年,打點細緻,唯獨一件事情一直落不實。

鍾逾白想給她做件衣裳,前後找了一堆裁縫,沒有合襯的,有些太前沿,有些太俗氣,他說奶奶眼光很挑剔。

紀珍棠恍然:「你是想找我們落棠閣給你奶奶做衣裳呀。」

他不置可否:「她的名氣很響。」

「不過我又不是裁縫,你怎麼不直接去找我姑姑?」

「她有一批固定的客戶,以此為由拒絕了我。」

她想了想:「是的,她是只接老熟人的單。」

紀心荷不是一個勢利的人。

雖然落棠閣的客戶也都是些名門,稱得上上流,但與鍾家這樣的家族還是相去甚遠。大概也是怕惹是生非,紀心荷要是個貪圖榮華的人,這事太好解決,可惜她不是。

紀珍棠苦惱地思索一番,而後托著腮,笑眯眯說:「吃人嘴軟,我幫你想辦法。」

鍾逾白淺淺頷首:「感激不盡。」

她放下筷子,稍稍謹慎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顯得沉穩,也有點隨和,這種隨和帶來強烈的包容感,好像這個人從不會生氣,無論對方說什麼,如何試探,都只會置之一笑,不與她計較,而骨子裡的沉穩又替他維持著一定程度的距離感。

他不跟你計較,是因為心門鎖緊,不辨是非。

紀珍棠裝作無意,自報一通家門:「那你有沒有聽過我爸爸啊,他是賣茶葉的,也很有名,叫紀桓。」

她情詞迫切,鍾逾白順藤接話:「在哪裡?」

「在江浙滬,不過他最近很想去國外開拓市場呢。可惜生意不大好做,時運不濟,有點困難。」

男人語氣無波無瀾,中肯地說:「既有時運不濟,就有時來運轉。」

大老闆的思維果然開闊敞亮,不過——「話是這麼說啦,人在看不到前路的時候,都會焦灼和迷茫對不對?」

「與其焦灼地等著餡餅掉在頭上,不如坦然蓄力,等待機遇。」

鍾逾白講著樸實的道理,一邊慢條斯理地親自醒酒,寬慰一般同她說:「商人的心性,重要過時運。」

品了品他的話,紀珍棠低下頭去,她又略感羞恥地猜,鍾逾白肯定聽明白了她這並不高明的試探。但還好,她抬起頭來再看他,男人仍然一派儒雅平和,只問她有沒有吃飽。

用餐結束,紀珍棠實際上吃得也不多,最後鼓鼓囊囊塞進一嘴娘惹糕,將一隻碗碟變空。

那日將她送回學校,到青大四舍門口停住車,鍾逾白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出乎意外的:「他平時怎麼稱呼你。」

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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