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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最頂端。
尼采說過,人和樹一樣,他愈求升到高處和光明處,他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向罪惡。
周念把這句尼采說過的話告訴鶴遂,同時說:「所以在你經歷過那麼多苦難以後,你就是要往高處爬,往光明的地方去。」
鶴遂沉眸,斂著情緒低低道:「我哪裡都不想去,只想待在你身邊。」
「……」周念犀利評價,「你真的很戀愛腦。」
放著大明星不當,要和她窩在小鎮膩膩歪歪。
她絕對不允許。
鶴遂被逗樂,笑得胸腔微顫:「那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怎麼辦?」
周念搖頭:「不行,我吃不消。」
男人目光轉為晦暗,意味深長地停留在她的唇上,故意問:「哪兒吃不消?」
周念淺白他一眼,沒理。
鶴遂轉守為攻:「那你一點都不介意?」
周念:「啊?」
鶴遂給她舉例子:「比如我會拍吻戲。」
拍吻戲?
周念的神經一緊。
她記得他迄今為止還沒拍過吻戲。
周念糾結半晌,不情不願地嘟囔道:「那真的工作需要的話……那就,那就……那我就不看。」
鶴遂冷嗤一聲:「你還挺大方?」
「那不然呢。」周念低頭扣著手指,「如果是我的原因,限制你拍戲的話,感覺這種做法就很不理智。」
「哦。」
這一聲哦就很有靈性。
表達出某人沒能看見周念吃醋的極端不滿。
鶴遂沒再說話。
周念湊過去,賣著乖巧的笑臉:「不高興啦?」
他扯扯唇角,沒說話。
「真生氣啦?」
「……」
周念索性走過去,大膽地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
沒等她開口,鶴遂先一步說:「你這樣搞我,等下起來了你就負責弄下去?」
周念瞳孔震驚:「我怎麼搞你了?」
「坐我身上還不算搞我?」男人眉梢一揚,冷厲的單眼皮在調情時別有一番風流, 顯出十分的浮浪不羈, 「那要怎麼樣才算?」
他拉著她的手,以引誘之姿往下帶。
周念摸到燙手山芋,本能想要縮回手,卻被他一把緊緊按在原處。
丘陵平地起,她卻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周念微別開眼:「我們能不能先說正事。」
「那你說你的正事。」他的聲音啞了幾度,「說完,我就要忙我的正事了。」
「……」
他真是個沒有節制的狗男人。
她說的正事和他說的正事,就不是一!碼!事!!!
在場面還沒完全失控前,周念抓緊說:「我陪你去做人格整合,然後你還是回京佛去,該進組就進組,該跑行程就跑行程。」
「好。」
「而且。」周念又說,「再過兩個月,我休學也要結束,也要回去讀書了。」
「……」
「我們都要變成更好的人。」
鶴遂摟著她,輕鬆地轉個圈將她放倒在柔軟被面,看向她的目光變得無比繾綣溫柔。
她是那個,從頭到尾都希望他變得更好的乖女孩。
也是唯一一個只會堅定選擇他的人。
他垂眼,吻下去,特別溫柔地親了親周念的眼角:「念念,只有你會因為我是我而愛我。」
周念躺在他身軀之下,被獨屬於他的清冽氣息包圍,有點沒聽懂他的話。
「什麼意思?」
鶴遂盯著她,唇角的弧度在加深。他喜歡摸她腰間的皮膚,覺得那裡軟嫩適手,他捏玩著,漫不經心地說:「生雅嬌需要一個可以讓她隨時炫耀的明星哥哥,滿足那點小女生的虛榮感,郁成乃至那些人需要的是一個配合的影帝,只要能按照要求拍戲跑行程就行,當一個能完成任務的漂亮皮囊即可。而你不一樣,你只會因為我是我而愛我,換成其他另外一個人都不行。」
周念吸吸鼻子:「你抬手。」
「嗯?」
「你抬手嘛。」她催促。
鶴遂把手抬起來。
周念坐起來,握住男人腕骨精緻的手腕,讓他掌心朝上,她開始一筆一划地在他手掌心裡寫字。
鶴遂就那麼看著她,看她垂著長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