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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妹怎麼稱呼?她沒改群名片。」
聽到這個問題,江景遇徵詢著陸暖冬的意見,「你自己說還是?」
「我自己來吧。」陸暖冬對王嘉榮以及稍前方的眾人自我介紹道,「我叫陸暖冬,以後就拜託各位學長照顧了。」
江景遇毫不客氣地將胳膊搭上她的肩,將她半攬入懷,對那群男生說:「她就是跟我一起長大的那個姑娘。」
這句話愣是被江景遇說成了「她就是我女朋友」的效果。
搭配著他們手裡宛若情侶色的吸管,幾個人都怔了怔。
陸暖冬疑惑地仰頭,小聲地問:「做什麼?」
聞言,江景遇低頭想要回答,但卻鬆開手,迅速退開兩步。
明明是他把人拉近的,此刻這態度又像是要與陸暖冬涇渭分明。
陸暖冬對他的行為迷惑極了。
她不太好意思地對王嘉榮他們解釋:「我跟江景遇從小就認識,不是親兄妹勝似兄妹。他擔心我早戀才表現得這麼反常。」
那些男生嘴上應和著,但心裡卻保持懷疑態度。
把人當妹妹會是這個反應?鬼都不信。
尤其是王嘉榮,在合練室他就覺得陸暖冬喜歡江景遇,這下又能確定江景遇對陸暖冬覺得有意思,在一起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從小就認識,說白了就是青梅竹馬。
這兩人情侶色也用得這麼順手,熟稔得很。
橫看豎看都有情況。
想到這一點,他朝江景遇挑挑眉。
看來附中喜歡江景遇的妹子們都要折戟而歸。
進了地鐵站,一群人總算要分道揚鑣。
王嘉榮還有另一個男生跟他們坐一條線。
今天恰好是周六,地鐵上人比較多,沒有一個空位。
他們排著隊上去,找了個地方聚在一塊兒。
「學妹,你怎麼沒跟江景遇一起學小提琴呢?」王嘉榮好奇發問。
陸暖冬飛快地朝江景遇掃一眼,笑著說:「因為當初他剛學小提琴那會兒……那聲音你們也懂,就像是在鋸木頭。我不好意思再打擾鄰居了。」
小提琴入門相對其他弦樂來說更難一些。
諸如古箏、吉他等,隨便彈彈都很好聽。但小提琴不是。
陸暖冬形容得一點沒誇張,初學者拉小提琴跟鋸木頭沒什麼兩樣。
「誒?」王嘉榮來了興趣,他還真沒聽江景遇說過這段經歷,不由打聽道,「他鋸木頭鋸了多久啊?」
陸暖冬回憶著,遲疑地說:「應該不長……那時候我才四歲,記不太清。」
她能記住有這麼個事,有賴於她五歲的時候也開始學鋼琴。
其實江景遇天賦很好,才鋸幾天木頭,便能將音拉得好聽。
大概兩周後,能完整且準確地演奏完一首《小星星》。
那時她卯足了勁想跟江景遇一起在光芒萬丈的舞台中央表演,不過老聽大人們誇獎江景遇,她後面難免有些心焦。
江景遇知道後,安慰她說他不在乎,他的雙人搭檔只會是她。
後來的後來,他們習慣與對方合奏。
清冽的鋼琴聲與悠長的小提琴聲交織,譜寫出段段難以忘懷的過往。
江景遇接上她的話,說道:「的確沒鋸多久,反正不可能比你們長。」
「那你什麼時候學會拉小星星的?」王嘉榮反應極快,追問道。
江景遇輕描淡寫,「兩周不到吧。」
小提琴團另外一個男生震驚地說道:「真的?首席你這也太強了。」
「很難嗎?」他反問,「學會運弓,再在琴把上貼膠帶不就差不多?」
那男生一噎,迷茫地看向王嘉榮。
王嘉榮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們不跟他比,他有絕對音感,比不過的。你想想,他不用調音器都能校準弦音,天生吃這碗飯的。」
「也是。」
陸暖冬聽著,忽然起了好奇心,「學長,那你聽音能聽到哪種地步?」
「我啊?我能聽出音高音低。」王嘉榮瞄一眼江景遇,「但是不能靠我的耳朵調音準。」
陸暖冬倏地看向江景遇。
「怎麼?」江景遇詢問。
「我們附中還真是臥虎藏。」
跟首席、副首席搭乘同一趟地鐵的男生鬱悶地說:「我就不該跟你們倆待一塊兒,受到加倍暴擊就算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