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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沈堯拉起他的衣領,聲音帶著微微的啞意。
應黎說:「謝謝,你吹頭髮吧。」
語氣客氣又禮貌。
沈堯還怔了怔:「嗯,好。」
應黎折回浴室拿換下來的髒衣服去洗,卻發現他的短袖不見了,他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也沒注意到他們吹頭髮的間隙有誰到浴室來了。
衣服倒不貴,他就是覺得奇怪,誰會偷一件穿過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樓,才發現自己的短袖已經在樓頂專門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來了,還擰得很乾。
那個「小偷」還在晾衣服,應黎心裡一陣彆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應黎等他晾完衣服,語氣不太好地問道:「你洗我衣服幹什麼?」
祁邪眯著眼睛,神情淡淡地說:「我弄髒的,當然我洗。」
應黎驀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熱意,臉頰更是抑制不住地紅起來,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誰要你洗了,不要動我的衣服……」
他三兩步走過去把衣服扯下來,賭氣似的就要走。
然而轉身之際就被勾著腰拽回來,後背貼進一個溫熱的胸膛,錮著他的胳膊肌肉結實得像山丘一樣,應黎又急又氣還怕,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問:「你又想幹什麼?」
祁邪點漆似的眸子裡光芒流轉,低頭蹭著他冰涼涼的後頸,同時手臂用力錮得更緊了。
蘆薈膠已經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唇舌,像是在親他,又像在舔他,應黎覺得自己後脖子那塊皮膚似乎快燒起來了。
應黎眉頭緊蹙,細細戰慄,嗓子裡發出貓叫似的聲音:「別舔……」
祁邪頓了下:「不舔了。」
他聽見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後就放開他了 。
應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濕。
他抱著自己的衣服,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理智在讓他快走,但他挪不動腳。?
祁邪看著他說:「我都看見了。」
應黎抬頭,恰好撞進他眼睛裡,天台上的燈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顯得那雙眸子更加深不可測。
應黎心下一凜,被他盯得沒來由緊張起來:「看、看見什麼了?」
「內褲,什麼時候弄髒的?」
作者有話說:
應黎:你猜。
第70章 不是不喜歡,是討厭
溫熱潮濕的夜風把應黎的臉和耳朵都吹紅了, 剛洗完澡身上又冒出了一層薄汗,衣服粘在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是我親你的時候嗎?」
祁邪眼皮微闔, 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應黎的反應, 黑亮的瞳孔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動, 只消應黎一句話就能被點燃。
隔著衣服不算親,現在他又故意那麼說, 就好像他們真的親了一樣。
應黎臉色一下脹紅, 耳朵上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為什麼要問他這種問題。
他張了張嘴巴想要否認, 就聽到祁邪又說:「別說謊,我能看出來。」
應黎剛準備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他低著頭,眼都不抬, 緋紅的唇瓣翕動, 反問道:「是又怎麼樣, 不是又怎麼樣?」
祁邪瞳孔收縮, 說:「如果是, 我會很高興, 沒有讓你不舒服。」
霎時間應黎的臉更紅了,沒有讓他不舒服, 他也沒覺得舒服啊, 把他嘴巴咬的好痛,隔著衣服都那麼疼了,要是真的咬上都不敢想像有多疼。
應黎緊咬著下唇, 一言不發。
祁邪深色的眸子裡倒映著應黎紅到快要燒起來的面龐:「是不是?」
應黎悄悄捏緊了手裡的衣服, 祁邪做事毫無邏輯性可言, 晚上在包廂里說想要強吻他,回來又一聲不吭地把他的衣服洗了,現在還理直氣壯的來質問他,種種做法,應黎難以理解,而且潛意識告訴他這個問題很兇險。
「我不想回答,我回去了。」
應黎思索之後還是選擇了逃避,剛一轉身,就被拽住手腕拉了回來,他一個踉蹌,撞到了身後的人,穩住身形之後祁邪就把他放開了。
「是不是?」祁邪又問了一遍,好像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種逼問仿佛是把他架在火上烤,應黎有點生氣又有點委屈,他眼圈微微泛紅:「為什麼一定要回答你,我不想說不行嗎?」
因為祁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