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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碰上拉鏈,猶豫了會兒:……算了。
她這邊處理不下去了,才有空看鏡子裡的自己。衣服上被她沾得一身都是,脖子和臉上也被她不老實的手沾到不少奶油。隊員們全都知道他的脾氣,不喜歡玩這些,所以之前一下都沒沾上,結果被她這根活體奶油棒滾了一圈,現在比樓下那群神經病還塗得充分。
他把外套拉鏈一下拉到底,脫得只剩一件黑色t恤。
接下來該怎麼辦。&ldo;你先還是我先?&rdo;
說完才發現,當時在西雅圖的時候她說這句話很色,好像不是沒有道理。
何況他家小朋友醉酒後行動邏輯都完全沒問題,唯一缺失的是道德水平……
果然,千溪被浴室的暖光燈熏得熱乎乎的,黏著他不撒手,仰著小臉說:&ldo;一起嘛。&rdo;
他的耐心到此為止了,俯身下去咬著她的耳垂:&ldo;要不要先幫你醒醒酒?&rdo;
&ldo;嗷……好痛。&rdo;幹嘛突然咬她……
嗷嗚……還在咬。
千溪痛得淚眼汪汪,兩隻手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把一件t恤揪成一團,鏡子裡都能看見他露出來的下腹。徐即墨捉住她的手拿走,沒把上衣撫平,她的手又似靈蛇般鑽了進來,箍住他的腰身,光滑的手臂因為醉酒而發燙,嘴裡含糊地呢喃著。
……沒讓她清醒過來,感覺自己要被她傳染了。
徐即墨寒著臉把她抱進浴缸,退出浴室。
千溪在他粗暴的動作下磕到了頭,終於磕清醒了一半,聽見門外他的聲音:&ldo;洗完了打我電話。&rdo;說完又是一聲遠遠的關門聲,連這個房間都沒再待下去。
他……生氣了嗎?為什麼會生氣……她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啊。
千溪迷迷糊糊地洗完,穿著浴袍出去找人。房間裡空空如也,她的外套和包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這樣怎麼打他電話嘛。
她坐在床上放了一會兒空,還是不懂他生氣的原因。
因為被她揩油……了嗎?這算什麼生氣的理由嘛!
不行。她坐不住了,打算出去找人。悄悄隙開一條門縫,走廊里好像沒有什麼人,很好……就這麼出去。
結果身後一身推門聲,穿堂風颳得她一陣哆嗦。
徐即墨從陽台進來,正看見鬼鬼祟祟趴在門邊的她:&ldo;想幹什麼?&rdo;
原來他在陽台……她居然沒發現。千溪不好意思說是去找他,忸忸怩怩半天也沒編出一個合理的藉口。
其實不用她說他也知道。徐即墨幫她把門關掉:&ldo;你剛剛打算就穿這個出去?&rdo;
千溪才發現自己身上就一件浴袍,裡面還是……真空。更可怕的是他按著門把手的手沒有收回來,就這樣用身體把她封在了他和門中間的小角落。
這個姿勢……很曖昧啊……
徐即墨俯身,欣賞了一會兒她耳朵通紅的模樣,像鑑賞瓷器一樣仔細打量:&ldo;現在知道害羞了?&rdo;剛剛表現得像個女流氓。
&ldo;我錯了……還不行嘛……&rdo;她縮在牆角,嘟嘴賣萌求過關。
但是他得理不饒人,繼續問:&ldo;錯哪了?&rdo;
&ldo;錯在……&rdo;她也不知道啊,大概是:&ldo;揩油?&rdo;
徐即墨自嘲地一笑。果然不能對她的雙商抱有太大期望。
千溪瞪大眼睛看著他:幹嘛笑她,難道不是這個嗎?
正這麼想著,他低頭在她因為茫然而微張著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說:&ldo;這個可以隨意。&rdo;
她緊張地抿了抿唇。唔,好像舔到了一點他嘴唇上的味道。
有菸草味。
看來剛才是去陽台抽菸了,是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