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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壺不該提哪壺。
宴梃眼裡閃過不耐,他的遷怒無條件掃射其他人,灰出來打圓場,「他出事了,您知道的內情可以幫我們找到幕後之人,有什麼條件您隨意開。」
老頭還想細問,感受到宴梃的目光,識趣地把疑問憋了回去。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他感嘆一聲,皺巴巴的皮膚上布滿滄桑,「我答應了亞當,一定要告訴他的情人。」
「事即從權,他已經落在幕後之人手裡,我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您若只能等他出現才開口,大概率要帶著這個秘密進墳墓了。」有一道身影走了進來,看見她松鼠鬆了口氣,「怎麼樣,他們將老闆帶到哪裡?」
藍鯊脫下偽裝的假面,清了清嗓子,「車開到廢棄的第六醫院裡,外面有人把手,我沒法跟進去。「
「他早就準備好被內鬼抓進去了。」宴梃重重一掌拍在大理石台面,對他的隱瞞有幾分惱火,這次他一定不會讓巫以淙混過去!
藍鯊縮了縮脖子,對這位未來的老闆娘的怒火有幾分畏懼,「老闆也沒想到朱愉是內鬼,他只是想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這次沒有齊宣做替死鬼,隱藏在暗中的人一定會出現。」
一開始老闆提出引蛇出洞她猶豫過,出於對老闆實力的信心最終答應下來。
既然知道巫以淙在第六醫院,宴梃沒心思聽老頭講故事,對方愛講不講,他現在只想把巫以淙帶出來在很狠狠教訓他一頓,以他們如今的關係,這麼重要的安排居然還將他排除在外。
灰連忙拉著他,「別急,已經到這一步了,你不想知道亞當查到了什麼,又想留給灰塔什麼東西?」黑燈瞎火去闖人家老巢只有被打成馬蜂窩的可能。
藍鯊看著老頭,交出老闆留在灰色酒吧的東西,是一枚印章,四周鐫刻著某種花紋,一圈人都不認識。
「老闆說印章可能是你的,可以物歸原主,但有一個條件,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秦輕咬著唇,「這是銀朗叔叔的印章。」她曾經偷偷拿出來玩過。
第113章
老頭摩挲著印章上的花紋,嘆了一口氣,「我不認識什麼銀朗,這枚印章的確屬於我,有了這枚印章可以隨意出入醫學所,甚至可以免費使用醫學所的各種人脈資源,他竟然也捨得拿出來。」
老頭記得亞當的情人身上有基因病,亞當正是因此觸碰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才被殺害,對方拿印章來交換看來對他的來歷已經清楚,就是不知道清楚多少。
灰抓了抓頭髮,「您就別猶豫了,說吧,不管你要說的是什麼,我們保證不會透露來源。」
唯有宴梃已經有了些猜測,「幕後之人來自醫學所?還是說你害怕像亞當一樣死得不明不白。」持有如此重要印章的人不可能籍籍無名,擔心自身安危情有可原,他繼續問道:「按照你的年齡來看,你和創立醫學所的那對夫妻是什麼關係?」
眾人被他的話震驚到,不著痕跡地打量面前其貌不揚的老頭。
老頭卻沒回答他,再一次把目光落到秦輕身上,尹莫拉著秦輕往後靠了靠,擋住他的視線。
「您既然主動聯繫灰塔,也不掩飾您打量輕輕的目光。」他雙眉一揚,頗有些吊兒郎當的不屑:「想來做好了全盤托出的準備,這時候猶豫……個什麼勁兒呢。」
老頭將印章扔給秦輕,開口道:「我姓秦,單名一個閻字。」做完自我介紹,他轉向宴梃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你說的兩位創始人,正是家父家母,在他們被害之後我也被人追殺,帶著女兒四處逃亡,最終來到了耶色。」雲淡風輕地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突然來這麼一個炸彈,灰立刻走到門邊吩咐暫不接客。
宴梃的目光在秦輕身上轉了一圈,秦輕的年紀不像是秦閻的女兒。秦輕聽到這個姓,內心不可置信,她低著頭緊緊握住手裡的印章。
「我的經歷在這個故事裡不值一提,至於剛才你們問她的問題,和李斯特有什麼仇恨?你的母親有告訴你理由嗎?」他似乎對秦輕說話的時候態度放軟了些,冷硬的臉擠出幾分慈愛,那條疤痕扭曲地貼在臉上,形成一個滑稽且怪異的表情。
「媽媽什麼也沒說。」秦輕實話實話,除了要殺李斯特,她什麼也不知道也沒去調查過,媽媽讓她這麼做那她去做就好了。
秦閻也不失望,「這是我要做的事,她沒告訴你是對的。」
「你是……什麼人。」儘管心裡有了答案,秦輕還是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