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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攔著?該不會是那個人動了……嗯?」汪倫一向聰明伶俐,立馬猜出了原因,他湊近白嶼小聲地問。
白嶼收回眼神,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嗯,我剛找了他們老闆,讓他務必好好解決這件事。」
「你這做好事不留名跟雷鋒學的?欸,白嶼,向南是不是給你下藥了?感覺你最近跟著魔了一樣。」單秋擠眉弄眼地看汪倫,笑著說。
「下沒下藥不知道,著魔了卻是事實。」汪倫拿起酒杯跟單秋碰了一下,「今晚的事,向南是不是很感激你?會不會以身相許?」
「滾,喝你的酒。」
白嶼忽然想起在更衣室時,萬堯看向南一臉緊張的眼神,頓時覺得胸悶氣短,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煩躁地喝著酒。
夜深了,吵鬧喧囂散去,只留下靜默。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在夜色三層主題酒店停下。
卡座里剛剛坐著的男孩,跟二層的主管打了招呼,便扶著喝得一塌糊塗的白嶼刷卡進了三層的豪華套房。
白嶼頭疼欲裂,但是還算清醒,他的胳膊搭在男孩的肩上,踉踉蹌蹌地進門坐在了沙發上。
男孩隨即蹲下趴在了白嶼修長的腿上,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地說:「白先生,需要喝水嗎?」
白嶼聞聲低頭,雙手撐在身體兩側,看著蹲在腿邊的男孩,他的眼睛是好看的杏眼,清澈明亮,可是,比起某個人的眼睛,就遜色多了,白嶼痴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怎麼這時候會想起他,於是啞著聲音問:「你叫什麼名字?」
蹲著的男孩眼睛亮了亮,笑著回答:「我叫付亞軒,白先生可以叫我小軒。」
白嶼伸出細長的手指,沿著付亞軒細膩的臉頰滑到光潔的脖頸,然後輕輕勾起他的下巴說:「先去洗乾淨。」
付亞軒順從地點了點頭,起身進了浴室。
很快洗完澡出來的付亞軒,赤裸/著身體,看見白嶼還在沙發上靠著閉目養神,便慢慢走了過去,彎下腰,「白先生,您要洗澡嗎?我……」
付亞軒的話說了一半,就被突然睜開眼睛的白嶼粗暴地一把扯了過來,他踉蹌著跪了下去,白嶼分開了腿,付亞軒懂事地膝行向前,趴在了白嶼的兩腿之間,白嶼伸手勾住付亞軒的脖頸,抓了抓他後腦勺的頭髮,沉聲問:「會嗎?」
「會。」
付亞軒低著頭熟練地伸手去解白嶼的皮帶,卻被白嶼一把抓住,聲音里有些許不耐煩,「拉開拉鏈。」
…………
就在付亞軒準備抬頭的一瞬間,又被白嶼按了下去,並用力往上頂了頂,跪著的人隨即有些乾嘔,白嶼並沒有疼惜,他此時此刻心情煩躁,只想發泄……
事後,白嶼的酒醒了不少,他疲憊地起身,準備去洗澡,然後低頭對著還跪在地上咳嗽的付亞軒說:「你收拾一下,就可以離開了。」
付亞軒錯愕地抬頭,好像沒聽清楚般地說:「什麼?」
走到浴室門口的白嶼又回頭重複:「我晚上睡覺不喜歡身邊有人,所以,你抓緊時間收拾,然後離開,聽懂了嗎?」
付亞軒慢慢站起身子,木訥地點了點頭,開始穿衣服。
出了套房門的付亞軒始終沒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都說白嶼的床不好爬,很少有他看得上的人,可是他明明已經進了白嶼的房間,一切仿佛木已成舟,卻又嘎然而止,是因為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叫向南的人嗎?他是誰?
上午,第一高級中學。
向南上完第三節課,並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站在了教室門外,只聽見班裡的學生毫不掩人耳目地大聲議論著:
「數學老師為什麼還不走?不會是第四節的體育課要被數學老師要走吧?」
「啊——,一周只有一節體育課啊,數學老師也太狠心了吧!」
「就是,數學老師難道不明白什麼是勞逸結合嗎?腦子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聽著學生的怨聲載道,向南突然覺得好笑,連著上了兩節課,他已經上的口乾舌燥,氣的腦袋發暈,這節體育課就算白給自己,他還得考慮要不要,學生倒是先擔起心了。
一抬頭看見王皓尹正風風火火地往班級跑來,人還沒走到,就先笑著開口:「向老師,你這樣可就過分了,哪有在學生面前公然搶課的!」
「啊啊啊啊——」班裡的學生一聽到王皓尹這麼說,更加不開心了,在班裡拍著桌子抗議。
向南隔著玻璃,立馬變臉,表情嚴肅地往班裡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