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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夕深吸一口氣,穩住發顫的身形,「哈哈。」
笑得有些假。
「寒哥,你誤會了,我是來幫別人送花的。」
幸虧剛進來的時候找了個藉口,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他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很有用。
余秋夕努力從混亂的腦漿里理出一條尚且可行的辦法——先撤退,找到門口的兩個狗頭軍師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幫別人?」霍寒的眉頭輕輕皺起來。
「唉,就是,走到樓下的時候,有位美麗的女士讓我幫個忙,你知道我這個人平時挺樂於助人的」余秋夕一緊張,話就不自覺變多。
「啾寶。」霍寒的臉隱藏,「你不喜歡我可以直說,不用找藉口。」
「我早就知道是你。」
霍寒本來就打算把事情說清楚,簡單兩句話把怎麼知道啾啾有個小梨渦是余秋夕的事說了。
余秋夕:「」
怪不得死騙子一開始對他冷如冰霜,忽然就接受他了,又是試著交往又是結婚什麼的
想到曾經自己在遊戲裡的各種騷操作,余秋夕恨不得用拇指扣出一座芭比夢想城堡。
這比社死還嚴重,可以直接拉出去埋了。
余秋夕直接豁出去了,「寒哥,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這件事是這樣的,我侄兒玩我的手機,被騙了錢,我很難受,然後我看到了一條新聞,想到了一個錦囊妙計」
余秋夕老老實實將前因後果說了,末了還補充一句,「寒哥,應該是我搞錯了,我相信你絕對不是騙子。」
每說一句,霍寒的眉頭就皺緊一分。
知道余秋夕說完,霍寒的眉頭皺成了一把梳子。
「寒哥,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要打要罰悉聽尊便。」余秋夕說完就想溜,「我兩個朋友還在外面,我先叫他們進」
他腳還沒來得及往前邁出一步,手就被握住。
簡單地一拉一拽,余秋夕被穩穩地拋到床上。
鮮紅的玫瑰花瓣被撞散開來,落在臉上、脖子上,顯得皮膚更加白皙、細膩。
一個漆黑的身影覆蓋上來,隨之而來的,是對方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小秋。」
「寒寒哥。」余秋夕顫抖地抬起頭,撞進眼帘的,是對方深不見底的眼瞳。
「那那個,我知道是我不對,但是我真的是直的,你知道的,筆直」
霍寒心中設想了很多種可能,其中包括余秋夕知道網戀對象是他之後無法接受,但他從來沒想過,余秋夕一開始接近他是因為欺騙,還是如此荒唐的原因。
滿腔熱情地對待這段感情,換來的卻是對方一句「對不起,是我搞錯了」,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又做不出傷害小秋的行為,胸中對愛情的火熱淤積在心裡,燒得他眼都紅了,偏偏還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霍寒死死地盯著余秋夕,像一隻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的雙手撐在床板上,身體壓著對方的腿,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身下的人。
「你都沒試過,怎麼證明自己是直的?」
霍寒的語調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質疑。
余秋夕有些卡殼,這,這種事還需要證明?
因為理虧再先,面對對方這麼越界的舉動,余秋夕也不敢發出責難,只是小心翼翼地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心虛地辯駁,「我就是知道。」
「你不知道。」霍寒再次開口。
余秋夕有些懵了,這種事他還能不知道?!
不過對方是受害者,不僅被自己騙了感情,還動不動就給自己打錢,這種程度的無理取鬧,余秋夕尚且能應對。
「我這樣壓著你,你並沒有出現難受。」幽深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間裡閃著光,霍寒眯著眼,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余秋夕這才開始正式兩人的姿勢。
兩人挨得極近,霍寒雙手撐在余秋夕耳邊,幾乎將他攏在懷裡,姿勢相當曖昧。
「寒哥,你冷靜一點,我說的都是真的,之前侄兒被騙錢,我還報案了的,我們導員也知道,我還被列為了典型案例,我當時真的是很丟臉,我也不太會玩這種類型的遊戲」
余秋夕有些慌,小嘴叭叭叭說個不停。
霍寒什麼都沒聽進去,大腦一片混沌,視線一開始落在余秋夕的柔軟的發梢,再到那精緻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