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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有些難堪，又不好意思當著裴燿的面撓，只能聊勝於無地把手臂曲起放在胸膛，試圖遮擋，「你……你別看了。」

裴燿果然沒有再看，讓余安自己拿著花灑，擠洗髮水幫他洗頭。

潮濕的水汽越積越多，鏡子和玻璃都覆上一層朦朧的水霧，洗髮水的香氣里摻雜著二人信息素的味道，檀香、曇花和香精在熱水的沖刷下越發濃郁。

裴燿早已沒了第一次幫余安洗澡時的生疏，力度適中，用指腹熟練地按摩著oga的頭皮。

余安低著頭，有些用力地拿著花灑，咬著唇忍下略重的呼吸。

「給我。」裴燿伸出滿是泡沫的手，要開始沖水。

余安把花灑遞給他，雙手沒了東西更不知道放在哪兒，最後緊握成拳，仍放在胸前。

頭上的泡沫被沖走，余安緊閉雙眼，防止水流進眼裡，只是在這短暫的黑暗裡，感知變得更敏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的，alpha的信息素更加濃郁一些，原本是充滿禪意的檀香，在這熱氣的氤氳里變得馥鬱熱辣，還夾雜著世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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